这样的逆事,说黄巾为贼,还不如称那些残民自肥,祸国殃民的家伙为贼。就像董卓,其人的行事完全就是一个国之大贼!”
见张四海如此向自己解说,田丰倒也有所触动。
“主公所说,我也不是不明白,当然我虽然性子耿直,更不是不识时务的,在这点上,主公也无须担忧!若非如此,我之前也不敢向主公建言,我们要向并州发展,毕竟并州人口疲敝,咱们还想着如何才能将那黑山军给拉拢下山呢,若是能成,太行山上的黑山贼便都是治下之民,我怎么还会去计较其人的过往。不过即便如此,主公也不能没有原则!”
“元皓的意思,我理会的!”张四海点头说道。
“好了,既然不计较这些了,咱们还是说正事要紧!”沮授倒是转换了话题,“眼下主公婉拒了赵该,可也得防着其另寻它途,将那些匠人买通!我知道主公待那些人恩重,不过却需要有防患于未然之举!”
“公与所言极是,不过既然公与提出来这件事,不妨就由公与你来主持!”张四海倒是不怕沮授不同意。
“主公,除此之外,我还有一事,想向主公请教!”
“公与有话但说无妨,你我之间,还要说什么请教,你这岂不是笑话我呢么?”张四海倒是揶揄着沮授。
却不想沮授脸上带着凝重,“主公曾让李强为首,搭建了哨探机构,查探天下消息,如今李强随着少主南下,咱们这里倒是有些不便了!”
“嗨,原来是这件事情,倒是我有所疏忽了,之前那般做乃是不得已而为之,毕竟我手中本来就没有这方面的人,至于让李强担着,也是如此。如今公与既然提到了,倒是一事不烦二主了!”
“主公倒是干脆,这么一来,岂不是让我担了恶名!”沮授倒是直接,“我的意思倒是不必如此,可另行组建一个机构,不知主公意下如何?”
“既然公与如此说,那就照你的意思去做,恰好现在又有守城弩这件事为契机,倒是可以锻炼一下。当然即便是守城弩的图样构造为人得去,也不是什么大事,毕竟只是一件死物,更快和还只是一个粗略的产物,只要像老郭他们这些人手在,咱们就能推陈出新,制造出更好的守城设备,当然咱们也不会只守不攻的!”
见张四海如此放手,言语之间也是让沮授放手去做,沮授除了全力以赴,再无他言。
“但有所需,可以找苏双,我随后和他交代一下,让他全力配合与你!”张四海对着沮授又补充道。
“主公如此信任我等,我等当然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