轲比能,沮授也是察觉到了张四海情绪上的低落。
“主公,这是乱世!”
“公与,我知道的!”
“主公,这次也是不得已!李强那边的消息已经证明,和连那边对于咱们上谷终是贼心不死,少主南下,于夫罗也南下,须卜骨都侯正在休养生息,乌桓方面难楼大人也让族中兵马跟着太史慈一道南下了,即便有幽州为后援,可是能够震慑草原的公孙瓒南下会盟联军去了,咱们州牧大人也只是个仁心君子,可是咱们上谷这里地处长城之外,要想真正的在草原上这里扎根落地,不流血,是不行的!”
“元皓,你说的这些,我也知道!”张四海有些沉重的说道,“如同你我,倒是上下嘴皮一碰,便能够决定了接下来便要发生在上谷城的一场战事,固然我们是为了将周遭的隐患彻底的给清除掉,不如此,我们也不能够去做我们想做的事情,可是我们这么做,于城中的百姓们来说,便会有家破人亡的风险,当然我知道,若是没有上谷城的存在,城中有些流民或许,还不知道会在那里存在,又或者可能已经不在活着了,而正因为我们上谷城的存在给了这些人更多生的希望,为了保护这份希望,不论是你我的殚精竭虑,还是城中百姓的可能的奉献生命为自己而拼搏,都是为了我们能够过得更好。当然我说这些,不是说我们如此做部队,只是希望咱们每次在决断之前,一定要慎之又慎,我不是圣人,我也惜命怕死,和平常人一般,我们都不要将我们此时掌握在手中的权力当成理所当然的就好!”
张四海的一番话,却是袒露心声,而这些在张四海看来很是透露着自己软弱和可笑的话,听在沮授和田丰的耳中,更是震撼着他们的心灵。
两个人和张四海接触的越多,越是觉得他们这位主公那种迥然于当世的气质,他们不知道张四海的根脚,却对这种带有理想化的气质很是着迷。
所谓平等,所谓常人,又有几个能够像现在的张四海这样看的清楚,即便是田丰和沮授两个人,也多有几分傲视他人的心态在。更遑论其他所谓的英杰。
“主公教诲,我等铭记于心!”
沮授和田丰这是第一次同时向着张四海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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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卑人很是突兀的出现在上谷城,不过他们所期待的城下惊慌失措的局面并没有出现。虽然在大军出发之前,和连大汗借着身份将轲比能给软禁在弹汗山,并将慕容留下作陪,也算是给了这位东部鲜卑人中的英杰面子。
然后,这位大汗便领着柯最和阙居两人统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