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
“张放,你应该明白,自从你被主公提拔到如今这个位置上开始,有些事情便已经是免不了的,要知道如今在幽州有那个人能够比的上你,从一介白身到都尉,再到护乌桓校尉,这种升迁速度,可是幽州的头一份,至于你的父亲那里,从蓟城中的一个商人,再到如今几乎能够影响到整个幽州的钱财往来的商会会长,你们父子到了今天这个地步,试问又有谁人能不眼红呢。更何况,在幽州不仅有人对你们父子看不过眼,也对主公不满,有这等人存在,怎么不会从中兴风作浪,加之你父子二人也都很少和主公这边交流,如此,自然会有人从中取事。”
“可即便如此,鲜于大人,别人不知道我父子的为人,难道您也和那些人一样,也将我父子视作那种忘恩负义的小人了么?”
“呦呦,这是怎么,还怪上我了!”鲜于辅倒也不着恼,看着此时的张放,他倒是有几分过来人的那种意趣,混官场的,哪有人会不被他人所咂摸的,更何况像张放这样的人,不遭人嫉是庸才,而张放当然不是庸才,这一点,鲜于辅明白,而刘虞也是明白的,即便是他的那位父亲张四海,鲜于辅和刘虞两人何尝不知道,那也是个胸有沟壑的人物。
“遇到事情,还是多多先从自身上找些原因,主公和我当然知道你们在上谷的辛苦,可是如此,也不能少了和主公之间的联系啊!”
此时听了鲜于辅的这几句话,张放自是点头,俗话说,会叫的狗崽子有奶吃,话糙理不糙。
“谢过大人的指点。”
“说来,这次有人中伤你们父子,也是事出有因,要知道主公自从到了幽州以后,向洛阳那边的上表,不是飞鸿渺渺,就是石沉大海,可是这次倒是很快的有了朝廷的回复,不仅如此,还分别给主公,北平那边,以及你各有封赏,尤其是你,这还不到一年时间,可就成了中郎将了,若不是这封赏中有主公和公孙瓒,以及同时洛阳那边还有其他的几封诏书一同下达,那蓟城中对你可就不会只是中伤这么简单了!”
听了鲜于辅的话,张放倒也明白,“可是大人,你也知道,我们父子别说是洛阳,就是在蓟城这边的官场上也是少有人来往的,这种升迁的事情,我们还真的不知道如何就变成了这个结果!”
“这件事情且不必再去提他,对于如何会变成这等局面,主公也早就心知肚明了,不过即便如此,你们父子也应该多和蓟城这边联系才是,也别说你父亲不入仕的话,他如今虽然未曾当官,可是在咱们幽州有时候他这个商会会长说的话,都比我有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