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上谷这里的经营更进一步!”
见张四海如此说,太史慈明白,此时的张四海还真有了将上谷这里经营成一方诸侯的意思。
“当然,你们两兄弟也要明白,如今咱们这里的成就,当然会让人忌恨,就像北平的公孙瓒,当初放儿和我的乌桓之行,就已经和那边对上了。若是接下来放儿成了乌桓校尉,咱们是要和乌桓人搞好关系的,而那位北平太守可从来都是对异族之人没有好脸色,恨不能杀尽异族,如此一来,我们可就和那边没有丝毫的转圜了!”
“呵呵,若真是这样,小侄倒以为义弟这乌桓校尉更是十拿九稳了!”见太史慈有此判断,张四海也是深以为然。
蓟城和北平之间的矛盾,由来已久,这并不是两方的意气之争,若是如此的话,或许以刘虞的气度,相忍为国这样的事情未尝不会发生。两边人的矛盾却是理念之争,这就不是什么气度可以解决的事情,一者主政和而不同,求同而存异,一者誓要将一切不同完全消弭,这却是两方面不可调和的矛盾。
“父亲还有义兄,我这才成了都尉,这下子若是又要成了乌桓校尉,是不是太快了,我这可是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呢?”
“呵呵,伯父咱们这还只是在说十拿九稳的可能,义弟这里居然说成了,这小子原来也会着急!”
“你也无需准备什么,该和豹头他们联系的继续联系,该和王政他们拉拢的照旧拉拢,只要你能将这些人都能够掌控的住,这个校尉的名号还真就只是个名号了。就像如今北平那边,即便是州牧大人对公孙瓒又能如何,你想蓟城那边会不知道公孙瓒做的那些事情,还不是因为人家有了那个实力!”
张四海的话自是说得两兄弟点头。
“不过若是有了护乌桓校尉的名号,接下来鲜卑那边来人可就更好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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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攸,依你之见,这乌桓校尉是给请呢,还是给否了呢?”
“主公可是担心上谷会变成北平?”
虽然同意了鲜于辅去上谷,代为查证张纯之事,以及相机处理王政及其手下人马的问题,在外人看来,刘虞是倾向于鲜于辅的,若非如此,怎么会让鲜于辅去上谷,要知道,鲜于辅和张四海已经是过命的交情,而张放得到上谷都尉,也是鲜于辅出了大力的。
不过作为刘虞手下谋主的魏攸却有着自己的判断,自己的这位主公在这件事情上还是有些犹豫的。
魏攸清楚,自己的主公来到幽州之后,可谓是苦心孤诣,誓要将这北疆的穷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