晌,王政终究还是做了决定,“好,二弟,那咱们等主公回来,一并和他说,咱们走!”
“好,大哥,这样才对,我们不用再那么担惊受怕,良心不安了!”
见王政如此说,王治自是心中高兴。
“呵呵,两位兄弟看来说的挺好啊,难道跟着我,你们一直都在担惊受怕,良心不安,嘿嘿!”猛然间,从帐外传来了张纯的声音。
许是先前王氏两兄弟都不曾注意,此时听到张纯的声音,自是神情一变,“莫不是你们早就良心不安,为何不安,可是因为你俩人早就对我心存不满,故而在乌桓那边的时候,就已经和幽州那帮家伙里外勾结,才让我的大计付之东流,让乌桓人和幽州那边能够重归于好,将我逼得成了一个赤条条的丧家之犬,如今我好不容易才在鲜卑人这里有些脸面,可是又是你们兄弟,从中捣鬼,让幽州那边有了防备,还说什么看在同时汉人的面上放了你回来,哼,看来是你和他们早就穿通好了的,是不是!”
“主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