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也算上你一个,咱们一块去,也好显得咱们这都是公事公办,免得让人说嘴!”
“嗨,我这又是招谁惹谁了,太史兄,你也管管你这兄弟啊!”臧霸苦着脸。
“别,我说臧霸,这事情,我可是管不住,人家这说的都是公事,咱们总得先公而后私,这不也是你家老爷子给你交代过的!你可不能这么快就忘了!”
见太史慈提到自家老爷子,臧霸便没了脾气。
许是一路从青州而来,让臧戒老爷子看明白了许多事情,又或者是老爷子自家悟通了。倒是不再如在路上那般对周遭的一切都抱着失望和落寞的态度。
而且在见了福伯几乎和他同龄的老家伙,每天都是那么兴致勃勃的忙里忙外,让他对福伯那种充实的日子,多了些艳羡。
故而在臧霸被张放给拉了壮丁之后,臧老爷子倒是乐见其成,还告诉臧霸,等他走了之后,他也会找点事情来做。
而在臧霸临走的时候,老爷子当然告诉了他一些谆谆言辞。老爷子虽然耿直清介,却不是愚钝,如今他们落魄寄主于张氏父子,却也要知恩图报。
“哎,好,到了上谷,我也想去拜见一下张家主,也好替家父好生的谢谢他对于我父子的安排和照顾!”
“叹什么气,我父亲又不是什么洪水猛兽,值得你这般模样!”张放见臧霸这样,自是有些微义气。
“我不是为了能够见到你父亲而叹气,而是为自己交友不慎而自伤啊,这都看不出来么?”
“切,臧霸你小子真是矫情!”
几个人一路上说说笑笑,倒也不觉得到上谷的路途有多遥远,而一路上那些来来往往的商人,也让他们看到了如今上谷那边的情形很是吸引人。
这次去上谷,张放自是带上了招募而来的一百五十人,除此之外,原先跟着他的那五十个护卫,也一并随行。
如今随着张氏父子各奔东西,原先的三百护卫,也早就给安排的支零破碎,都有了各自需要完成的使命。也正因为这样,福伯在蓟城中并没有停滞接纳那些逃奔到幽州的外地流民。
能够支撑张府如此做,正是因为如今张四海手中以四海楼为代表的许多产业都带来了大量的利润。
而张四海也知道,这个时代,有钱是很重要,可更重要的便是要用这些钱财来挣得更多更大的权势,在这点上,钱财不过是工具,而不是目的。
早先随侍张放和太史慈的护卫们,早就知道自家主人的脾性,不过后来招募的这百五十人,原先多是流民出身,倒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