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愚蠢的冒着丧命的危险作乱呢!”
福伯倒是一句话让臧霸有茅塞顿开的感悟。
“多谢老人家指点,不过还请老人家莫要再称呼我什么壮士,若是不嫌弃的话,唤我臧霸便是!”
“这倒是不可,毕竟来了蓟城,便是客人,我却是不能如此鲁莽!”
“这位老哥,称呼他的名字,怎么就是鲁莽了呢,不过一个措大孝子,什么也不懂,白长了这么大,倒是不想你家那少爷,年少有为,生来不凡啊!”
见臧老先生如此说,福伯却也不好推辞。
“既如此,大家还是先回府中,好生安置一番,走了这么远的路,肯定是很辛苦的,何况我也知道,对于臧老先生,这一路上受的罪,可是更比平常人多,这蓟城也不是一时片刻能够看得完的,反正以后多的是时间,今日就到此处,如何?”
福伯这么说,自是照顾到了臧戒,虽然初到蓟城的兴奋感尚在,可是毕竟年纪不小了,而此前的牢狱之灾所受到的伤害,在这一路上也并没有好好的修养和恢复,如今见福伯这么安排,臧霸也是在一旁劝着,老人自是从善如流。
一行人向张府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