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张放让手下人回幽州见张四海的一个原因。
在张放的张罗下,很快他们为臧戒老先生准备了一辆马车,张放看得出来这位老先生虽然受了牢狱之苦,可是对这位老人伤害最深的并不是皮肉之痛,所以寄望老人能够走过了这一程,到了幽州之后可以慢慢的恢复过来。
两拨人就此别过。
不过在通往东莱的路上,太史慈倒是对着张放说道,“义弟,可是对那臧老先生心中有感么?”
“义兄,实不相瞒,自从幽州启程时,小弟我这心中总是有些事情不明白。不过一路上倒是在看到了沿路上的风景之后,到了这一刻,小弟倒是觉得看清了不少的东西!”
“若是如此的话,倒也不枉我们走这一遭了!”太史慈对张放此时的心情当然很有兴趣,“不过义弟你可是看清了什么?”
“父亲曾对我说,愿意帮我入仕,那时候的我虽然在师父的影响下,也觉得当官是件很好的事情,不过我知道,像我这种出身,要想入仕当官,却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不过父亲说了,从塞外回来,这件事情便有了不小的把握了!”
“可是那时候的我,还真的不清楚这个官是要做什么的,是想那渤海太守一样为了自家的名望和声誉,便大肆的招兵买马,做出一副大人物的姿态么,我想不是。难道是像那平原刘备一样,每天多数时候都在和乡老们拉客套,扯近乎么,我想也不应该是的。直到遇上臧老先生,虽然他受了冤屈,却还在一力的维持着官府的清誉,所为者何,我以我心为公心!”
“义兄,对于臧老先生,小弟是佩服到心里的!”
“义弟所言极是,如果像臧老先生这样的人更多一些,想来也不会有这所谓的泰山贼出现,或者我也不会被逼的无奈的躲到辽东去了!”
“不过,要是那样的话,你我兄弟却又哪来的缘分相见啊!”张放倒是心情大好。
原先在平原受到的郁闷之气,到此时也是完全为之一空。
“义兄,或许小弟以后就要劳烦你了!”
“怎么是怕以后你小子当了官,没人帮你么,哈哈,这有何难,你我兄弟,已然结义,还分彼此吗!”
“哈哈,倒是小弟的不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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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州蓟城。
“老爷,这段时间以来,咱们四海楼的生意确实是极好的,每天自从开门到闭门,几乎都没有让人停歇的时候,那些客人络绎不绝。最近更是多了许多慕名而来的客人?”
管家福伯正在和张四海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