夯土为墙,或者凭借自然地势,又或者开挖坑道等多种手段一并而组成这道万里防线。
至于在幽州这边,除了修缮秦长城,还在不便修缮的地方,做烽燧加以城障,倒不是后世中那种绵延不断,盘亘在崇山峻岭的伟大建筑。
不过不管是那种长城,给与张四海的感触同样都是深刻的,和游牧民族相比,他们身上似乎天生就带有侵略性,而大汉民族,向来都是爱好和平的,这种天性上的差异,好像就决定了彼此之间的攻守之势。
而对于这样的局面,张四海又会有什么想法呢?
相较于此时的张四海,还是初次见到这时的长城,张放自然没有那么多的感触,不过他对于即将回到家的那份雀跃,还是让他止不住的和太史慈时刻停不住嘴。
“义兄,小弟我可是有好几年都没有回过家了,你是不知道,我那个师父,也不知道为什么,非要将我绑在他的身边,即便是下山游历的时候,也不会带我回来蓟城,嗨,不过如今终究是苦尽甘来了!没有了师父的束缚,我可是能够仗剑走天下,纵横四海了!”
“哎,贤弟,你要真是那样的话,我可就得好好的说说你了!你若是无拘无束了,光顾着自己痛快,岂不是就要将伯父放到一边了!人生一世,可是不能够忘了生你养你的父母的,不然,这人和那些牲畜又有何异?”
“兄长,我这不就是心情激动,嘴里没了把门的,胡言乱语了几句了,就请义兄不要这么说小弟啊!”
“言为心声,这越是随口说的话,未尝不是你心中曾经想过的,所以说贤弟,平日里说话处事,还当谨慎啊!”
对于太史慈这般教诲,张放当然知道是为了自己好,不过少年天性如他,还是觉得这般给他自己找了个义兄,却不如说又给自己找了个教训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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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鲜于辅他们一行人,护送到长城脚下,难楼派来的老哈齐和骑都尉鲜于银彼此办了交接,这就意味着,鲜于辅和张四海他们这一行人,终于又正大光明的出现在了幽州了。
“鲜于从事,我奉主公将令特来迎接,从事一路辛苦了!”鲜于银于道左和鲜于辅寒暄道。
本来以鲜于辅从事的身份和鲜于银骑都尉的身份,两个人并没有上下之分,不过作为刘虞的手下都知道,他们的这位主公对于军事之类的事情,确实不如在文事和政事那般的专注。
所以尽管两人都是姓鲜于,可是多少还有些上下之别,再加上现在鲜于辅又是立下了大功,等回到蓟城中,眼看着就会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