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盘,根据他如今所了解的情况,等以后张四海经营了草原上的商道,这首先享利的当然是乌桓人了。
“你们两个人也别谢来谢去了,何必如此客气,只要能够让幽州和北疆的百姓,不分汉人和乌桓人都能过的安乐,那便不负主公了!”鲜于辅却是这般说道。
见鲜于辅说道刘虞身上,张四海和难楼两个人便一同起身向着蓟城的方向遥拜,尽管张四海并没有认刘虞为主,不过作为幽州的治下,如此作为,却也是要的。
吃过接风宴,张四海便告辞离开,留下鲜于辅和难楼说些大事。
不过张四海也知道,他们在这里也待不久长,对于这一点张放也是知道的,早就在路上和父亲有过沟通的他,这个时候也是抓紧时间去找豹头等人话别。
张四海自是寄希望张放能够在在上谷这里安排一下,找到一个能够今后张四海商业通路在塞外的支撑,尽管张四海在这里也算是有些面子,可是和人家一族之长相比,他还不够看的。
而和张放混的依然很熟的豹头三人组,如今在难楼这里的地位不上不下,倒是可以为张四海所用,甚至将来张放前途顺利的话,未尝不能将之收为己用。当然这些都是后话,此时的张放也不想到这么多。所谓朋友,不过是以心换心。
张放对于豹头等人,自是有着许多的感激,“若非豹头叫我骑马,若非黑猪皮叫我射术,我定然不会有今天的!”
“嗨,张放这话说的偏心啊,都谢了豹头和黑猪皮,竟然没有我什么事,让人不觉齿冷啊!”
“呵呵,怎么会忘了土狼兄呢,不过是因为土狼兄对小弟情深意重,恩情似海,让小弟不知道如何用言语来表述,倒叫您给误会了!”
豹头严肃,黑猪皮憨厚,对着土狼的圆滑,张放自然也就不那么一本正经的说话了。
“哎,这话听得还是不顺耳啊!”土狼还有些抱怨。
却被豹头打断,“张放这一回返幽州,不知道何时才能再见面,不过想来今后你小子也不会平庸下去的。”
“豹头说的是,这小子肯定不会安稳的,他本就是苍鹰的命,怎么会愿意做一个家雀!”土狼这时候开口道。
豹头三人组,可是从张放初到上谷的时候,就一直看着他的,在他们的眼前,这个小子的进步可谓是一日千里。
而张放这一路的行事,冷眼旁观的他们,也是看得出来,若是张放甘于平淡,又何必那么辛苦的,学习骑马射箭打仗的事情,又何必将那些溃兵训练成如今的模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