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谁也不知道这马王什么时候才能跑的尽兴。
而若想要尽快的停下,张放知道,只能将马王给制服了。
这对于此时的张放来说,就好像是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毕竟要想做到这一点,张放先要跨越的便是从他现在所处的位置上,越过中间这许多的马匹,而赶到马王那里。
又或者张放也可以选择,从此时这马群中央的位置上,横向移动跨到边缘的马匹上,继而脱身而去。
面对着这样的选择,张放开始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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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班,你没事!”
“蹋顿大哥,我没事,呵呵,我在见形势不对劲的时候,可就是先骑着马向两侧走了,更何况我的马可是咱们部落里的好马,怎么会给卷入马群中出不来呢?”难楼虽小,可毕竟是从小在马背上长大的,再者作为辽西乌桓部落大人的儿子,他的坐骑怎么可能差的了。
“也是,你有没有注意到张放了么?我刚才疏忽了一下子,再抬眼看的时候,已经不见了,这马王来的太不是时候了?”蹋顿放下了对楼班的关心,便想起了另一位比较重要的人。
“好像张放立着的位置就是那马王附近!”
“不是!”
作为最尊贵的客人,张放被蹋顿好生的立在中间陪侍,而如今就因为这一点,便让张放不见了踪迹。
“哎,这可如何是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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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怎么驯马么?”
“不知道!”
“驯马,顾名思义,就是要让马儿驯服与你,如何让马儿驯服与你,归根结底其实只有一句话,就是当你要驯马时,一旦你骑到了马儿的身上,不管在什么情况下,你都不能被它给甩下,要是那样的话,你就失败了,只有你在他身上,一直耗到它都筋疲力尽,你还在他的身上,没有被它甩下的话,你就成功了一半了!此时,这马对你已经是没奈何了!”
脑海中不断响起的这段话,是张放之前和豹头的一段谈话。
而这段话,也是此时张放还能够想起的唯一东西了。
至于其他,张放也就能够感觉到,两耳边此时不断的灌着风,那风刮过时的刺痛,都让他的脸麻木了。而他的双臂都像是僵了,双手紧紧的扣在一起,圈成一个环套在正在发狂的马脖子上。
而他的双腿,却是在不停的晃动在马身的两侧,不是他不想好好的稳固自己的身体,而是此时的胯下马完全不给他这个机会。
这个时候的张放,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