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风光?若是小王太尉去求高太尉,索取我这宝甲,那该如何办?这不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吗?”
徐娘子一听,脸色大变,惊道。
“官人,那高太尉阴毒无比,我听说前番那禁军教头王进,因为当初他父亲王升在高俅未发迹之时,打了他一棒,就被他怀恨在心,如今逼得王教头逃亡在外。”
徐娘子这话让徐宁更加忧虑了,开口道。
“娘子应该听说林冲林教头的事了吧,只因那高衙内调戏林娘子,就把林教头逼得有家难回,有国难投。更何况,高太尉还一网打尽,连林教头的家人也不放过,连林冲的丈人张教头也逃亡了。”
徐宁这番话说完,让徐娘子心中害怕不已,说道。
“官人,那不若把这宝贝给那小王太尉得了。”
徐娘子这话让徐宁听了,心中直滴血,一脸的无奈,这让徐娘子急了。
“官人,古人云: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啊!”
徐宁此时痛苦地摇了摇头,说道。
“娘子,晚了。”
徐宁这话,让徐娘子一惊,问道。
“怎么了,官人?”
徐宁收回看向梁上皮匣子的目光,说道。
“我之前不舍得把这宝甲卖给小王太尉,恐日后军前阵后要用,就推说没了,可如今若是送给他,岂不是越发地得罪了他?”
徐娘子听了,慌张起来,不知所措道。
“那如今该怎么办?”
徐宁此刻也没有办法,只是苦恼不已,叹气道。
“听天由命吧。”
这话让徐娘子跟着无奈起来,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感觉,实在是不好受啊。
如此过的三、五日,小王太尉和高太尉都没有朝徐宁问起宝甲一事,这让徐宁放下心来,觉得小王太尉必是听自己说没了,就不再惦记自家这宝贝了,这让徐宁长舒了一口气。
世人都说: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也该徐宁晦气,之前徐宁曾在酒后,不小心说漏了嘴,说自家的宝贝是挂在卧房中梁上,用红羊皮匣子盛着,里面又用香绵裹着,金贵无比,从不让人看。这不,有人为了讨好小王太尉,就把这事给小王太尉说了,小王太尉听了,心中恼怒,暗道。
“我跟徐宁这厮说花三万贯买他的宝甲,这厮不肯就不肯吧,却骗我说什么没了,实在是不把我放在眼里!”
小王太尉由此记恨起徐宁来,心中定下计策,给高太尉说了此事。高太尉一听,又是个教头,暗恨:这些个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