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达、杨志和曹正三人杀了金眼虎邓龙,抢夺了二龙山后,就置酒设宴庆贺,又大赏笑喽啰,重新提拔了几个小头目,管理众喽啰。如此一番安排,稳定下二龙山山寨后,杨志又在二龙山停留了五、六日,便辞别了鲁达和曹正二人,带着从二龙山分得的一份金银,仍由那庄家汉子挑着,一路朝东京赶来。
没过得数日,来到东京,入得城来,寻了个客店安歇,给了那挑担的汉子一些银两,打发他回去了。杨志在客店中,放下行李,吃了些酒食,先是去往自家亲眷,一番酬谢。随后,便央人来枢密院打点,将自家带来的金银财物,买上告下,要再补个殿司制使官。
杨志这番打点,把自家带来的金银财物都使尽了,这才得到传话,说是要杨志去殿帅府见高太尉。来到殿帅府,高俅把杨志从前的历书文事看了,顿时大怒道。
“既然你等十个制使去运花石纲,九个回到京师交纳了,偏你这厮把花石纲失陷了,又不来首告,倒逃奔在外,捉拿不着。今日再要勾当,虽经赦宥所犯罪名,岂能再用?”
高俅把文书一笔批倒,将杨志给赶出了殿帅府。
杨志从殿帅府出来,闷闷不乐,回到客店中,暗自思量。
“鲁达和曹正二人劝俺,说这高俅定难容下自家,如今倒是应了验。只是自家清白出身,指望这一身本事,在边地上一刀一枪,搏个封妻荫子,也好与祖宗争口气。不想吃高俅这一闪,有家难回,有国难投。高俅,你这厮忒毒!”
杨志心中烦闷,在客店中又住了几日,眼看盘缠要用完,一阵寻思。
“如今却如何是好?只有祖上留下的这口宝刀,从来跟着洒家,如今事急从权,只得先拿去街上卖得千百贯宝钞,好做盘缠,投往他处安身。”
杨志定下心思,当日就上街,头戴白范阳毡笠,遮住脸面,手里拿着自家的祖传宝刀,插着个草标儿,立在马前街上,看着来往的行人,无人过问,心中消沉之极,口中不由自主地喃喃道。
“难遇识主,屈沉了俺这口宝刀。”
却说,东京城内,有一好汉,姓林,名冲,乃是东京八十万禁军枪棒教头,这林冲生得豹头环眼,燕颌虎须,八尺长短身材,三十一、二年纪,手中一条丈八蛇矛,神出鬼没,无人能敌,被人唤做豹子头。
林冲这日,从马前街上过,看到一条大汉,头戴白范阳毡笠,遮住了脸,手中拿着一口刀,插着草标儿。路过这大汉身旁时,听得这大汉自语:难遇识主,屈沉了他的宝刀。这让林冲停下了脚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