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厮倒是无礼,且来寻洒家的晦气!”
说完,挺起朴刀,出得店门,直奔鲁达而来。这两人就在这酒店外,一来一往,一上一下,争斗起来。正可谓是:双龙戏珠,震得水母殿台摇晃;二虎争食,惊得山神毛发耸立。一时,风起云涌,杀气腾腾,让人看得魂飞魄散,好一对无敌猛将!
杨志和鲁达二人斗到四、五十回合,不分胜败,这时,鲁达卖了个破绽,跳出圈子外来,喝道。
“且歇!”
这话让两人都住了手,杨志暗道,这是哪来的大汉,真是个好本事,手段高!俺却只能刚刚敌住他。
鲁达盯着杨志,叫道。
“兀那青面汉子,你是什么人?”
杨志回道。
“洒家乃东京制使青面兽杨志的便是。”
这时,一旁的曹正走过来,开口问道。
“可是东京殿司杨制使?”
这让杨志看了曹正一眼,疑惑道。
“你识得洒家?”
曹正急忙回道。
“小人曹正,乃是东京八十万禁军都教头林冲的徒弟,故识得制使。”
杨志听曹正这么一说,点头道。
“原来是林教师的徒弟。”
曹正又向杨志介绍鲁达道。
“这位好汉,乃是关西鲁达,曾在延安府老钟经略相公帐下做提辖,因三拳打死了镇关西,所以流落到此。”
杨志一听,笑了起来。
“原来是自家乡里,俺曾多闻关西鲁达的名声,近来在江湖上又听闻,关西鲁达三拳打死镇关西,没想到在这里遇到。”
鲁达一听,也笑了起来。
“一言难尽啊,没想到居然在这里遇到同乡。”
一番交谈,曹正便请二人又回到酒店,重新上来酒食,一番痛饮过后,杨志说了自己如何失陷花石纲,不得不流落江湖,如今正逢天下大赦,自家脱去罪名,正要前往东京打点一番。
鲁达和曹正二人听了,一阵唏嘘,曹正说道。
“制使,你虽经赦宥,但想官复前职,难矣。一是高俅那厮现掌军权,嫉贤妒能,制使又是有罪之人,他如何肯容你?二是听闻高俅那厮一入殿帅府,就公报私仇,逼走了东京八十万禁军教头王进,如此窄狭心量,制使恐怕难以如愿。”
这话让杨志听了,叹了一口气,无奈道。
“洒家也知道此去前途莫测,只是洒家在东京有个亲眷,前番因官事连累了他,不曾酬谢。今日洒家得到赦宥,怎能不去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