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自还他,你在这里聒噪个什么?”
小二还想再说些什么,只见鲁达大怒,叉开五指,啪的一声,打得这小二右脸红肿,不敢再言语。鲁达又瞪了这小二一眼,说道。
“郑屠若是来,你且让他来找我鲁达。”
说完,鲁达先送金家父女二人出城,然后转身回到城内,将昨晚准备好的细软,装在包裹里,带在身上,又提了一根齐眉短棒,腰里装了一把短刀,朝状元桥走来。
这郑屠在状元桥下开着两间门面,两副肉案,悬挂着三、五片猪肉。郑屠正在门前柜身内坐定,看那十来个刀手卖肉。鲁达走到前面,叫道。
“郑屠!”
郑屠看时,见是鲁提辖,慌忙走出柜身来,唱诺道。
“提辖恕罪。”
说完,就给鲁达搬条凳子,笑道。
“提辖请坐。”
鲁达放下齐眉短棒和包裹。坐下道。
“听说你叫镇关西?”
这话让郑屠一愣,随即道。
“些许虚名,不足挂齿。”
鲁达呸了一声,怒道。
“你这杀猪的腌臜泼才,也敢叫镇关西?洒家叫关西鲁达,你就敢叫镇关西,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鲁达这话让郑屠听了,只觉得莫名其妙,急忙陪笑道。
“提辖莫要生气,都是孩儿们瞎叫的,当不得真。”
鲁达腾地一下,站了起来,一脚踢开凳子,瞪着郑屠,喝道。
“当不得真?当不得真,你这卖肉的操刀屠户,狗一般的人,就敢一次诈人三千贯?”
说完,一拳打在郑屠的鼻子上,直打得郑屠鼻子都歪了,眼冒金星,鲜血直流。这郑屠一时没反应过来,只觉得天旋地转,可鲁达却毫不停手,又是一拳,击中腹部,这让郑屠痛得弯下腰来,犹如炒熟的大虾一般,口中直呼冷气,正想要大叫,鲁达的第三拳就来了。这一拳,结结实实地砸中郑屠的后脑勺,咔嚓一声,似乎是骨头裂了,顿时让这郑屠一头栽倒在地,浑身一颤一颤的,看这样子,进气少出气多,没得救了。
鲁达却犹自不解恨,拎起身旁的凳子,狠狠地砸在这郑屠的腰间,口中还兀自骂道。
“你这厮诈死,洒家随后再和你慢慢理会。”
说完,拿起齐眉短棒和包裹,在众人惊愕的眼神中,直接朝城外大踏步地奔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