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我!顿时回道。
“客官,休要取笑,且吃了酒肉,去外面树下乘凉。要歇,便在我家安歇也无妨。”
韩五听了,便知道这妇人不怀好意,笑了起来。
“娘子,你家这酒,好生淡薄,可有好酒?”
这妇人一听,心中大喜,说道。
“有些十分香美的好酒,就是浑了些。”
韩五看着妇人的胸脯,笑道。
“娘子,就是越浑越好吃。”
韩五这话让妇人暗喜,便去里面托出一壶浑色酒来。韩五看了,闻了闻,说道。
“端的好酒,只宜热吃最好。”
这妇人随即道。
“还是客人省得,我去烫来给你吃。”
说完,这妇人回到里屋,心道,这贼厮正是该死,倒要热吃,这药却是发作得快,这厮当是我手中的行货。烫得热了,这妇人便将酒壶拿来,说道。
“客官,尝尝这酒。”
韩五看了,倒了一碗,突然说道。
“娘子,我从来吃不得寡酒,还请你再去切些肉来,与我过口。”
等那妇人转过身去,韩五却将这碗酒给泼在僻暗处,口中却咂舌道。
“好酒,好酒,还是这酒有劲!”
那妇人何曾去切肉,只是走了一遭,便出来拍手笑道。
“倒也!倒也!”
这话一出,韩五双眼一闭,好似天旋地转,扑地倒在桌上。这妇人看韩五倒了,喜道。
“着了!任你奸猾似鬼,还是吃了老娘的洗脚水!”
说完,朝韩五走来,先是捏了捏韩五的包裹,约莫里面是金银,这让妇人乐开了花。
“今日得了金银,又得了这个行货,想来又可卖得一日大馒头。”
说完,拿了包裹,朝里屋走去,却是叫人出来,来扛这贼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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