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便朝戴宗一番吩咐,让他做太保模样,拿上一二百两银子,拴上甲马便下山去了。
戴宗乘船渡过金沙滩,拽开脚步,直奔济州而来。不到两个时辰,入得城中,寻问圣手书生萧让的住处,路人指道。
“只在东衙东首文庙前居住。”
戴宗来到门前,敲门道。
“萧先生在吗?”
只见一个秀才从里面出来,见了戴宗,却不识得,便问道。
“太保何处?有何见教?”
戴宗施礼道。
“小可是泰安州岳庙里的打供太保,今为本庙重修五岳楼,本州上户要刻道碑文,特地教小可带白银五十两,作安家之资,请秀才一行,同到庙里作文则个。已选定了日期,不可迟滞。”
萧让想了一下道。
“小生只会作文及书丹,别无甚用,如要立碑,要用刊字匠作。”
戴宗一听,急忙道。
“小可还有白银五十两,就要请玉臂匠金大坚刻石,拣定了好日,万望指引,寻了同行。”
萧让得了五十两银子,便和戴宗同来寻请金大坚。路过文庙,看见一人,萧让便指手道。
“前面那个,便是玉臂匠金大坚。”
随即萧让叫住金大坚,与戴宗相见,具说泰安州岳庙重修五岳楼,众上户要立道碑文碣石之事。这太保特地给每人带了五十两银子,作安家之资,来请二人。金大坚见了银子,心中欢喜,随即便同意了。
两人收了银子,心情大好,便邀请戴宗前往酒肆中饮上三杯,置些果蔬,管待一番。一番酒食之后,戴宗向两人说道。
“阴阳人已拣定了日期,还请二位今日便烦动身。”
萧让思索了一下,说道。
“今日便动身,时间实在是有些紧,何不明日起个五更,早早赶路?”
金大坚在一旁点头附和道。
“这样最好。”
两人随即约定了明早早起,各自回家收拾行李,而萧让留戴宗在家歇息。次日五更,金大坚带着包裹行头,来到萧让家,三人便同行离开济州城,行了不过十里路,戴宗道。
“二位先生慢行,不敢催促,小可先去报知众上户来接二位。”
说完,拽开脚步,先行而去,而萧让和金大坚二人,背着包裹,在后慢慢而行。如此走了七、八十里路,只见前面一声哨响,从山坡中跳出一伙人,约有三、四十个,当头的那一个,正是赤发鬼刘唐,大喝道。
“你两个是什么人?到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