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班,晚上就打我。我的肋骨都让他打折了两根,住了好几个月院。”
“他怎么能这样对你。”我气得咬牙切齿,还有这么狠心的男人,对自己朝夕相守的妻子下得了手!
夏大姐挽起袖子,“朱总,你看,我这胳膊上都是伤,身上的伤更多。我实在受不了他的折磨,只好离婚了。”她说完,呜呜地哭起来。
我走出座椅,在地中间走了几步。什么话也没说,任何语言都抹不去她心灵的伤痛。
夏大姐哭了一会儿,站起身,对我说:“朱总,我今天到你这来打扰,是来向你道歉的,也请你向你的妻子转达我的歉意,对不起她。姓陈的不是人是牲口,朱总今后别搭理他。”
我说:“你不用向我道歉,这事和你没关系。”
“朱总,给你添麻烦了,我走了。”
“夏大姐,请多保重。”我向她伸出了手。
“谢谢,我会的,会坚强地活下去。”她握了一下我的手,转过身去。我拉开门,看着她走出办公室。她转回身对我说:“朱总,请回吧。”
“夏大姐,你等等。”我突然想起一件事,“请进来。”
进到办公室里,我问她:“你现在在哪工作?”
夏大姐说:“我现在没有工作,以前我是在姓陈的公司里,是办公室主任,让那个牲口看上了,就嫁给他了。我想近期内找份工作。”
我说:“夏大姐,我有个想法,想留你在德辉公司工作。”
夏大姐摇摇头,说:“我已经很对不起你了,怎好意思再给你添麻烦。”
“没关系,如果你现在没找到适合的工作,就请留下来。根据你以前的工作,我想请你在办公室里工作,先委屈你做秘书。如果你又找到更适合你的工作,随时可以离开。”
夏大姐眼里涌上泪水,“朱总,谢谢,我不能给你添麻烦。”
傍晚,我开着车往家走,还在心里想着夏大姐的遭遇,又骂了陈建平一通。前边交通堵塞,车开不过去了。我将车停在路边。
“请问这位大哥,前边发生什么事了?”
“有个女的爬到路边的楼房上,要跳楼自杀。”
我的心一揪。我最见不得人自杀,那得有多大的冤屈和不幸,才能自己将自己葬送。我赶紧锁上车,奔出事的地方去了。
楼上有个女人,面容看不太清楚,她一会儿走到楼边,一会儿退回去。楼下铺着厚厚的垫子,警察在对她喊话。
我挤到前边,向楼上望。那女人怎么有些面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