艮,不是在饭店吃的外焦里嫩那种口感。辣蛋菜花中的菜花,过水时间长了有些面糊。
尽管这两道菜存在不足,许燕吃得好高兴,不时夸奖我两句,对我初上战场所取得的战绩给与充分肯定。看着她美滋滋的吃相,我心里好喜欢。我也能为许燕做点让她高兴的事情了。
吃完饭,许燕这走走那看看,像领导检查工作。我跟在她身边,随时听从她的指示。
“房间收拾得挺整洁,地板拖得也干净。行啊,猪哥,你也不是什么都不会干。”
被大美女表扬太幸福了,我立即飘飘然起来:“那当然了,我不敢说啥都会干,你只要看一眼我妹妹就知道了,我妈妈去世时她五岁,我也才十一岁,把她拉扯这么大了,没两下子能行吗?”
“别一表扬你,就不知道自己半斤八两了,像蹿天猴似的蹦天上去了。不过呢……”许燕盯着我的中眼睛:“说实在的,我真佩服你,这个哥哥当的不容易。”
许燕又去看我洗的衣服。看了好一会儿才转过脸来对着我:“猪哥,晒衣服之前,要把领子袖口拽一拽,拽平整再晒。另外,袜子不能这样晒,你自己看,像麻花似的,啥时候能干呀,干了咋穿呀,都干一块了。得这样,拧干之后得打开,弄板整了才能晒。”
说着,许燕从凉衣架上拿下一只袜子,给我做示范。我也拿着袜子跟她学。
许燕看看她的胸罩和裤衩,又看看我,脸有些红了。“猪哥,以后我的**就不劳驾你洗了,你给我洗洗外衣外裤就行了。”
我没认识到这句话的深刻内涵,所以我像个忠诚的下属,一脸严肃地回答:“不敢劳驾领导说不劳驾,今后猪哥要更加全心全意地为猪妹服务,不仅要洗衣服洗裤子洗胸罩洗裤衩,还要铺床叠被擦皮靴。”
“好,好,精神可嘉。”许燕笑得前仰后合:“我也不知道你是真傻呢还是假傻?你给我洗洗外衣擦擦皮靴我就感激不尽了,我的胸罩裤衩怎好让你这大小子洗,我担心把你教唆坏了。”
“把我教唆坏了?”我莫明其妙:“给你洗个胸罩洗个裤衩还能把我教唆坏了?我真不明白你是怎么教唆我的?”
“装不明白,是不?”许燕一脸坏笑地看着我:“你拿着我的胸罩和裤衩两眼直勾勾地看个没完没了,你就不心潮澎湃地浮想联翩地发挥点儿你的想象力?”
这个臭丫头钻我心里一样,当着她的面我怎好承认。我笑笑,看着她没吱声。
“沉默和否认效果都是一样的。”许燕没事似的看看我:“你一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