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向她死的话,就给我跪下,学两声狗叫听听!”
此话一出,八荒君主楼的人和归魔门的人哄堂大笑。
武铃铛紧咬贝齿,眼眶通红,她也不确定白夜能否为了她做到,正是这种怀疑,让她没敢开口。
白夜脸色阴沉地盯着魔骥,道:“手下败将也好意思在我面前叫嚣,你是不是怕了我,所以才用女人威胁我?”
被揭伤疤,魔骥大为光火,他沉声道:“白夜,你别逼我,难道你以为我不敢杀了你的女人吗?”
谁知白夜竟是耸了耸肩膀,道:“随便吧,我刚刚杀了她的父亲,恐怕她恨我都来不及呢,与其带一个随时会要我命的毒瘤,不如干脆斩断!”
此话一出,原本还对白夜抱有一丝希望的武铃铛顿时失去了所有的信念,她面如死灰地站在那里,如同一幅躯壳。
见状,白夜的心脏不由得一颤,暗道:“我是不是对她太狠了?”
他转念一想,眼下这种情况只有跟武铃铛彻底撇开关系才能确保她的安全。
“好,好狠的心啊!”魔骥称赞道。
白夜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似是根本不在乎武铃铛的死活,但其实,他脚下已经在暗暗发力,一旦情况有变,他能够随时应对。
同时,炎烈也在悄无声息地挪动步子,只不过,他挪动的并不刻意,好似在向归魔门的弟子示威,借此机会靠近魔骥。
这时,魔骥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冷笑道:“你以为这种说法能够骗的了我吗?”
“什么意思?”白夜警惕道。
魔骥沉声道:“武灭情根本没死,对不对?”
被发现了?
怎么可能?
白夜以为他的计划虽然说不上完美,但在如此混乱之地也绝不是魔骥能够轻易识破的,可这才过去多大一会,魔骥竟然猜到了。
为免魔骥耍诈,白夜保持镇定道:“你说的什么,我听不懂,武灭情已经死了,是我亲手刺穿了他的灵台穴,难道还有假?”
魔骥冷哼一声,道:“是吗?那刚才下山的人是谁?”
“什么?”白夜恍然大悟,道:“归魔山上也有你的人?”
“没错!”魔骥得意一笑道:“本来布置这些眼线只是为了防止山下的变故,却没想到意外发现了你和武灭情,之前那一剑根本没有刺穿武灭情的灵台穴,而是至阳穴,此时的他应该回到武家搬救兵了吧!”
此话一出,刚刚还仇视白夜的武家人顿时了然,原来白夜这么做是为了放走武灭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