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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有客人来了?”刘辩走到客厅大门,听见了里边的谈笑声,自言自语道。
他闪到一旁,偷偷地往里边望去,只见卢植坐在首座,荀攸也在,还有一个青袍便服,双目程明,蓄着小山羊胡子的人坐在荀攸对面,看来应该是客人了。
刘辩左右瞧了瞧,正好看见了端着茶走过来的老管家。
刘辩上前拦住管家,问道:“这客人是何许人也?”
管家不知刘辩真实身份,也以为他是卢植的侄子,他回道:“公子,听说这人是荀攸先生的亲友,是荀攸先生带来一齐拜访老爷的。”
“哦”刘辩点了点头,把一根手指放在嘴上,示意管家别声张,别让人知道他来过。
管家只道刘辩是害怕卢植老太爷责骂他偷听,没礼貌,出于对这个年轻人的好感,他微笑着点了点头。
刘辩只是不想贸然出现而已,不然他们三人交谈肯定受阻。
刘辩回到了房间,唤来藏在暗处的司空杰,问道:“朕问你一件事,你可不声张啊”
司空杰露出奇怪的神色,但很慎重地点点头。
“你妹妹为何听到关于农民和种田的事情,就显得如此惆怅啊?”刘辩压着声音,有点急切地问道。
司空杰浓厚的眉毛猛然一跳,再蠢的人也知道皇上和他妹妹关系有点不寻常,更何况是整天跟在刘辩身边的司空杰。
他抿着嘴,想笑却不敢笑出来。看见刘辩渴望的眼神,才正色道:“皇上有所不知,我父亲的父亲,也就是我的爷爷,曾经是务农的。
爷爷耕种祖上传下来的几亩薄田,生活也算过得去。但后来一个地主豪强看上了我们家的田地,位置好又肥沃,就起了贪念。他买通了官府,串通吞并我家的田地。
我爷爷一辈子都生活在田地上,是个老实巴交的农民,这地儿被抢了,他就一时激愤,生了场大病,就去世了。妹妹自小就喜欢跟爷爷待在一起,感情可深厚着呢,爷爷死之后,她哭了整整几天”
原来是这么回事儿,刘辩恍然大悟,难怪司空梦在说起农民被侵吞土地时那种奇怪的表情。
刘辩深以为然地点点头,拍了拍司空杰的肩头,凝重地说道:“好了,我知道了。我问你的事情,别声张出去。”
“这时自然。”司空杰拱手应道,他心中欢喜着,皇上喜欢自己的妹子,说不定有叫自己大哥的那一天呢
司空杰想着刘辩正正经经地喊他一声大哥的滑稽样机,一时忍俊不禁,但又怕被刘辩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