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早就应该做好死亡的准备了”,或者“凭他们‘海盗’一样的所作所为杀死他们有什么不对”之类反驳的话,不过少女很清楚,把这些黑暗面里被人当成理所当然的法则拿到台面上来讲本身就是一件不讲道理的事情——
从根本上说,杀死他们以及回收作为实验品的菲布理都只是单纯为了个人利益所做出的行动,坏事就是坏事,说成是“必要之恶”……除了好听一点以外,根本没有任何意义。
至少,坦诚地面对自己的行为——这也应该算是一种优点吧?
“总之,就是这么一回事。”
作为姐姐,弥补毁坏了妹妹的人际关系的错误的努力就到此为止了。
争辩本来就不是自己应该做的事情。
“所以佐天同学最好还是抓紧最后一次机会——”
话音未落,佐天泪子手中的铁棒已经挥击过来。
终于不尝试无谓的说教了么?
瞥了一眼仍然倒在地上的白井黑子,芙兰达·塞维伦适时地往旁退了一步。
佐天泪子的脸上突然出现了一丝笑容,将手中的铁棒往地下一撑,不仅改变了前冲的方向,反作用在自己身上的力量还加快了少女的速度。
放弃了武器的少女,徒手打在了看上去完全没预料到这一招的芙兰达的眼眶之上。
丧失了平衡的泪子,自己也狠狠地摔倒在地。
赢了——
“有的时候,不打一架是不会相互理解的……”
少女看着因为擦伤渗出血迹的手臂和大腿,高兴地笑了笑。
“我只想告诉你……芙兰达前辈,像你这样的人,是没有资格用利益这种借口剥夺菲布理自由地生活下去的权利的……”
金发的少女咳嗽几声,一只手捂住了淤青发紫的伤口。
“好痛好痛……”
满地打滚中。
“这家伙,有时也真是让人看不下去……”
结标淡希把手中的粉红色挎包向着佐天泪子扔了过来。
“因为那个孩子身体的缘故,所以必须隔一段时间就吃一点这种棒棒糖……你要是特别担心的话,现在我也可以马上帮你把她送到医院里去。”
“诶……?”
“这些话都是这个家伙让我说的啦……就这么像个笨蛋一样挨上一拳,也算是她自作自受。”
佐天变得有些茫然,看向躺在地上的金发少女。
“结果……以后要是不想再找我的话……那些棒棒糖就是问芙蕾要也是没问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