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比元占,元奎没有那股疯狂之意,反而情绪略显平静。元占身死的那一刻,元奎更是面无表情,心内不起一丝波澜,显然对死亡已并不恐惧,能够坦然面对一切。元奎默默走到陈时面前,深度鞠躬,道:“我元奎一时鬼迷心窍,使得小兄弟与父亲骨肉相隔,实是罪过,不求原谅,只求得以解脱,让小兄弟得偿报仇心愿。”,侧一步对暖伶、青璇也是深鞠一躬,道:“我元奎觊觎月神骨血,真是不自量力,惹得如此下场,全为咎由自取。”,随后向燕经纶又是深鞠一躬,道:“燕掌门,我与元占师弟给修仙界抹黑了,如此不堪的做法确实当诛,元奎不怨恨,只求燕掌门回传我宗门,元奎、元占乃是自取灭亡,在座的各位请以为证,我咸礼宗不得因此而与云天宗为敌!还有麻烦燕掌门告知我的授业恩师,徒儿不孝,未能尽忠尽孝,无颜以对他老人家了。”说罢,想起世间种种,轻叹一声,“唉!”转过身去,深吸口气,抬起右手,向着自己的天灵盖处拍去。
“慢!”陈时上前一把抓住元奎的手腕,“我父亲是何人救走,现在何处?”元奎突闻陈时有此一问,看着暖伶不觉失笑。青璇来到陈时跟前,低语了几句,陈时听罢,喜悦万分,放开了元奎的手腕,道:“我父亲尚在人世,且别有一番机遇,你也非掳走父亲的罪魁祸首,看你今日种种,当是有所翻悟,不必自裁了。”元奎见陈时如此说道,感激非常,道:“得到小兄弟原谅,元奎实在愧不敢当,多谢!”,说罢元奎闭上双眼,丹田聚力,忽听得全身骨骼“咔咔”直响,痛得元奎直咬牙关,冷汗尽出,瘫倒在众人面前。原来元奎羞愧难当,散去全身功法,权以谢罪了。陈时见状,惋惜道:“你你又何必”
暖伶轻叹一声,走过来搀起元奎,拿出一粒暗红色药丸,推入元奎口中,一盏茶的时间过后,元奎醒转,检视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发现全身功法j惊人地去而复返,脸上露出古怪诧异的表情。暖伶道:“没什么大惊小怪的,我族众人,一言九鼎,既已原谅于你,不必再忏悔了,回你的宗门去吧!”元奎应了一声,转身离去。
燕经纶见此事已告一段落,重回首座,朗声对大厅内众人道:“诸位同道,非常抱歉叨扰了各位论道的雅兴,实在罪过。为此,我宗门决定开启宗门藏书三日,以尽我云天宗地主之谊,再者,我宗门迎接贵客,也望各位原谅经纶不能相陪一二了,云天宗整个宗门同样对各位开放,由神机殿沈爻代燕某陪同。”沈爻着急着满脸通红,“掌门,这个”。燕经纶哈哈大笑,道:“前言戏耳,诸位在我宗门内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