巾摁着红通通的鼻子,低低讲起自己的过往。
她的亲生父亲是化工厂的一个工程师,不安于在单位里上班,跟亲友借了一笔钱下海做生意,钱没赚到,反而把本钱赔光了,觉得没脸见人,自杀。
那一年陈静姝五岁。
家里的房子卖了还了债,还没还光,被借钱的亲友每天堵在她们的租屋追债,肖沁怡无奈带着女儿悄悄离乡,来到了H市。
肖沁怡一人打了很多份工,陀螺似转着,攒下一点儿钱就寄回去还债。
“我爸……就是我继父,他是好人。”
陈楚生帮肖沁怡还了债务,给陈静姝找了学校让她上学。
“静乐那年才四岁,刚开始很讨厌我和我妈,抓打踢,骂我和我妈,要我们滚蛋,我妈和我从来不反抗,后来,慢慢的,也就接受我妈和我了,喊妈喊姐喊的很顺溜。”
“姑姑……就是刚才电话里说话那个人,她觉得我和我妈侵入了她的领地……”
陈楚华想尽一切办法折磨陈静姝和肖沁怡,用跟满清十大酷刑能妣美的言语辱骂她们。
十几年了,没有消停过。
“陈静姝这个名字是进陈家后改名的,你的本名叫陆晓姝?”谢慎言问,是问话,也是肯定。
陈静姝在采访稿上署名一直是陆晓姝。
陈静姝默默点头。
她父亲虽然扔下债务自私地选择解脱,可是活着时,他对女儿真的好,如珠似宝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