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欧莱看来,她就好像是在故意表现自己很成熟:“包子熟了,来吃啊。”
如果欧莱会说话,他倒是很想问问她:你刚刚那个我很幼稚的白眼是什么意思?
就算他真的问了,米罗也顶多很淡定的耸耸肩:“不就是,你用这种方式来报复我刚刚推醒你的事情吗?”只是这报复的程序有点略复杂啊,不过算你有良心,没直接把我扔在地板上。
欧莱静静地看着她慢慢从黑暗步入光晕里的背影,脑补了一整段她极有可能会说的话,虽然觉得她肯定是误会他了,但他竟然觉得没道理怪她,因为毕竟确实是他失手将她丢下,害她磕到了后脑勺,因为毕竟确实也是因为他让她半夜不睡觉来给他做包子……
“你们这是什么意思?”黑色办公桌上倒扣放着的手机,扬声器里扩大N倍的声音立刻将空旷的办公室挤得满满当当。
已经凌晨,但他依然西装笔挺,懒散地歪倒在办公椅里,轻轻晃动,脖子靠在椅背上,眼睛微微合起,十指交叉搁在腹前,胸口毫无规律的起伏着。
“余夏!”略显生涩的中文口音,带着法国的异域音色,良久收不到对方的回应,远在大洋彼岸的人有些急了。
太阳穴一阵鼓痛,他的眉尖也跟着皱起来,有些烦躁的偏了偏脑袋,搁在腹前交叉的手指也开始缓缓敲打着左右手背:“您有话直说就可以了,泰勒小姐。”
“为什么要在发布会上提及莱瑞的父亲!”
优雅的法语此刻却透露着浓浓的恨意,余夏的手指仍然没有停下敲打,却慢慢的有了规律:“泰勒小姐,当初是您来请求鲁兹菲尔收购SOLO公司,也是您要求让欧莱加入SOLO旗下。”
言外之意就是您已经不是欧莱的经纪人,也无权再插手欧莱事业上的任何事情。
这个男人用漂亮的法语和平静的语气成功刺激到了远在法国的女人:“可莱瑞的父亲这个话题属于我们的家庭隐私!”
“我绝对尊重您的家庭隐私,但据我所知,欧莱的父亲在欧莱还很小的时候就已经跟您办理了离婚手续吧?不知道关于家庭隐私这方面的问题欧莱的父亲有什么想法,毕竟我们提到的是他。”
“你简直就是强词夺理!”
“我只是在陈述事实,泰勒小姐。而且当时的情形,记者们是不可能轻易跳过那样的话题的,比起因为身体方面的残缺而断送欧莱的前途,您应该也会愿意用他的父亲来挡一挡的。”
“莱瑞……才没有什么身体方面的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