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男的啊!哈哈哈哈。”
从她乱七八糟的表情和分不出情绪的哭声中,一时间莫耽已经分辨不出她现在是高兴还是怎样……
最后莫耽就这样任由她抱着,并不出声安抚,宿皎皎自己在酒精的摧残下渐渐沉睡下去,梦呓着“喜欢男的”一整夜。
“你回来了?”拧开门锁的那一刻,早已等候在里面的姑娘静静地坐在餐桌旁,欧莱一怔,眼神触及正扭着脑袋看过来的米罗,已经平静下来的心就又开始作祟,他转身关好门,有些别扭的点了点头。
欧莱靠过去,站在她的面前弯下腰,歪着脑袋,伸出一根手指擦了擦她鼻头上的白色面粉。
米罗紧张的往后仰了仰身子,胡乱擦了擦脸:“哦,可能是刚刚包包子的时候不小心沾上的。”
自己包的?欧莱将手里的包装袋仔细放到旁边,在她对面坐下来,指了指被塑料袋装好还留有余温的包子:为什么要用塑料袋包起来?
“哦~我以为你这里厨房这么干净,好像摆设一样,我就在学校操作间包好了,带回来的。”
难道我家厨房装修好就是用来看的吗?欧莱有些无奈地翻了个白眼,却迫不及待地伸过手去拿包子,手却刚碰到塑料袋就被米罗拍掉:“想吃包子。”
欧莱点了点头,搓着被拍疼的手背,有些委屈地看着她,米罗摇摇头:“跟我说,想吃包子。”
听她一字一顿的话,欧莱才意识到她在藉由这个机会教他学讲话,不,是强迫他说话,于是果断也摇摇头。
“不说就没有包子吃。”
欧莱低着头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最后瞥了一眼卖相不错的包子,负气上楼,米罗看着他头也不回的背影消失在楼梯口,叹了一口气,喃喃道:“欧导啊欧导,你怎么会想到让我来教你儿子讲话呢?我都好像不怎么会讲话的样子。不知道你回来之后,你儿子会不会饿死……”
夜深到最深之后就开始慢慢接近清晨,当月亮在头顶运行过一个弧之后,酒吧里狂欢了一整夜的任务也开始陆陆续续的离开,没喝多的朋友扶着喝多了的朋友,都喝多的朋友互相搀扶着离开,而这边吧台上的女人,因为太可怜所以没办法支撑自己离开,因为喝多的没喝多的朋友都先后或独自或被家属节奏,无情的留下她一个人在这被部分人都认为“治安”很好的酒吧里忘情的呼呼大睡……
直到被尿憋醒……
而同样因为憋尿却四处找不到洗手间的男人跌跌撞撞地撞上了她,他强撑起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