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罗丝毫没有经受学长愤慨情绪的感染,淡定的点了点头:“可是,学长们缝合和切割还可以,运动……好像不太行吧?”
“嗯!所以我们决定去参加啦啦队选拔赛!”
米罗一惊,不可置信地看了看一旁依旧淡定地推扶眼镜的导师,似是并没有想要反驳的意思,米罗只能转而用视线扫了一遍四下坐着的学长们,虽然是不怎么有机会运动的类型,但那丰硕的肱二头肌和虽然没几块但所幸也算有形状的腹肌……啦啦队?有种一定会“脱颖而出”的感觉。
“那我……”把我叫回来的原因就是为了听你们宣誓吗?米罗懵懂地眨了眨眼睛。
“我们知道。”学长了然地点了点头,顺便很蔑视地用眼角斜睨了一下坐在椅子里仍能将椅子显的很大的干瘪女生,“你一没相貌二没身材,所以我们决定让你来代替我们做好接下来的试验!”
在电话里以十万火急的语速将她从遥远的酒吧拖回来,原来就是为了让她来听他们宣誓以及交待一下后事……身后事……接下来的事。
“学妹!拜托了!”在导师的带领下,一排结实高大的学长齐刷刷地将双手按在膝盖上,用力地俯首鞠躬,动作整齐到好像事先排练过很多次一样。
“嗯!”米罗吓得一缩,愣愣地弯腰还礼,然后颤巍巍地站起来,“没什么事的话,那我就先走了,家里还有猫要喂。”
学长们点了点头,双眼闪着赞许的光,仿佛在说“果然是个靠得住的好孩子”。
再说回宿皎皎借酒气隔着听筒大肆发过酒疯之后,对她来说这一刻是轻松的,因为她终于能将压抑了很多天甚至很多年的情绪尽数释放出来,担当她丢了电话的那一刻她是后悔的,因为她不想跟他吵架却还是吵了,不想对他发脾气却还是发了。
但她一方面又觉得她冲他发脾气是理所应当的,他是她二十多年唯一从始至终都爱着的男人,虽然她有过垂涎帅哥路人甲,但却从来没有停止爱他,仅凭这一点,她肯定她就是爱他的!
一时间各种正反对立的情绪同时出现的时候,她有些承受不住,于是挂断电话后的接下来十几分钟都在哭泣。
莫升语的脑袋依旧埋在手臂里重的抬不起来,只能弱弱地伸出手扒拉了一下旁边通过央将脸埋在臂弯里嚎啕大哭的人,却发现自己根本没办法阻止,于是只能选择继续睡下去……
三十分钟之后,架着单薄金丝镜框的男人就举着手机出现在了这边的吧台,松垮垮的衬衫,半敞开的衣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