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找了个大爷。幸好,手下人懵懵懂懂的,明白这事的不多。崔开山也不敢将这事上报,自己找个由头将知情的全杀了。这事没完,崔开山又将那个“祸根”车队的随从全杀了。轮到那个夫人时,这使者不让了。
其实,崔开山很理解他,要不是崔开山自那晚后口味独特,说不定也舍不得这个娇滴滴的美人。这夫人细皮嫩肉的,跟白玉似的,长得我见犹怜,看着就想弄到床上亵玩。可是,不杀不行啊,崔开山跟使者解释蔡家势大,给人家家族子弟戴了绿帽子,这仇结大了,这风声是绝对不能走漏的。
谁知道那使者倒说:“他蔡家势大,不知道哪儿的土豪,能跟我家主人比吗?”
崔开山也是醉了,这谁家派来的二愣子。崔开山什么也不说,拎起斧头,在使者反应过来之前,将那夫人送上了路。当时使者看着崔开山满身的血污,话都说不利索了。
“你,你,怎能如此辣手摧花!”
自那以后,这使者一言一行倒不敢托大了。可本来有点眉目的神符之事就这样沉寂下去,你问他有什么照顾不周的地方,本意是问他可以将神符交出来了吗,有什么要求赶紧提啊!可他准跟你东拉西扯一大堆的事,就是不说神符的事。
崔开山是个粗人,这软钉子让他碰得颇为恼火。这厮怎么不懂事呢,赶紧把事办好了,双方老大都满意。崔开山也不向往自由了,赶紧办完这事,趁机向大头目讨个差事,离开这鬼地方,那事就神不知鬼不觉了。只要这厮不说,谁会知道车队在哪儿失踪的,那事就绝难查到他头上了。
崔开山正想着直接开口要神符时,突然手下闯进来。
崔开山不耐:“什么事?”
那手下气喘吁吁地禀报:“当家的,上次那人又来了,堵在进山之路,杀了好几个兄弟。”
崔开山还没说话,那使者捋胡须的手一顿:“崔当家的,这事不对啊!人家都挑上门来了,你都没杀死对方,还让人家又找上门来,啧啧,我倒是想在我家公子那儿替你美言几句,可你这事办得不好交代啊!”
本就郁闷异常的崔开山一听,邪火直窜脑门,不好冲使者摆脸色。崔开山拎起双斧,气势汹汹地向外走。
使者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一脸微笑地看着崔开山离去,眼角却丝毫笑意也无。他是知道公子谋划的,南山贼只是公子机缘巧合之下随手布置的一颗闲子,本就是一个实验,没指望成事。只是没想到南山贼的大头目确实有能力,五年间就发展到如此势头。使者本身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