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告诉我,原来我晕倒之后,整个人发羊癫疯,白眼翻得厉害。
他们把那阿婆抓住了,接着从D里跑出了一个苗家青年,他看了我的样子,就给我把脖子后面的东西拔了出来。
说着,白复从桌上拿了一团卫生纸,打开一看,里面竟然是一条白花花的R虫子!
我一愣,“她在我脖子后,塞了一条蛆?”
我想着就想吐,赶紧摸着自己的后脖子。
白复继续道:“这是一种蜂的幼虫,阿婆的儿子告诉我,阿婆年轻的时候,是被他阿爹捡回来的,生完孩子后,突然就不会说话了。苗医看过,说这是一种很古老的蛊术。”
“据说”白复压低声音:“这种蛊术,是专门为了杀人所用的。为了防止女子把这种蛊术流传给她们与他族男人的子嗣,便在她们小的时候,就给她们下蛊,让她们只要和别族男人通婚,就会引发这种蛊。”
我道:“阿婆之前还对我说了话呢,你这是谣言。”
这时,一旁的居魂突然道:“那是蛊咒,她们只能念这一种语言。”
白复起身,让我接着把那香甜的水喝掉,他说这是蜂蜜,调了一种苗药,对你恢复有帮助。
我一边喝,他一边接着说:“你知道,阿婆是在哪里被找到的吗?”
我把杯子放下,笑道:“降雷山。”
白复打了个响指,“差不多,阿婆的男人问她从哪里来,她自己说的,降雷山。”
我翻身就下床了,“那还等什么,路都找到了!”
白复摇摇头,“降雷山只是他们口耳相传的,并没有任何入口,那阿婆,被发现的时候,四周全是断崖。”
我突然有种空欢喜的感觉,白复不怀好意地靠过来,诡异笑道:“不过,在你睡大觉的时候,发生了一件怪事。”
我一下就精神起来,心说你丫的,逗我玩儿!
“山塌方了…”
还没等我表示惊讶,突然,矮子冲了进来,“快走!有发现!”
我们的谈话一下停止了,立即动身,赶往塌方的位置。
我刚走出去,就发现,自己已经不在镇上了,而是在一个苗寨。
苗医住的是个吊脚楼,底下是架空的。
寨子里只有几个人,我一出去,他们就看着我。
我下意识去摸自己的头,猛地发现,头发竟然已经长出来一层了!
居魂从后面把帽子给我扣上。
我对他道:“我的头发长得比草还快!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