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面,全是我的尸蛊。”
我探头想看看他的下半身,他把我一推,“你不会想知道我变成了什么样子。”
他接着说:“把两种蜂蜜倒进去。”
我也没有迟疑,按他说的做了。
加入我的血后,用蛇牙搅拌。里面瞬间散发出了一阵蜂蜜的香味。
我深深吸了一口,觉得自己身体的疲惫,全都被驱赶出去了。
他看着我,歪头一笑,“你把你的经历告诉了我,这十五分钟里,听听我的故事可好?我觉得,对你要找的东西,也许有用。”
我像小熊维尼,一边搅蜂蜜,一边道:“行,说吧。”
他并不像其他袁家人,神经总是绷着,觉得肩膀上有个放不下的担子。
他虽然变成了个蛊,叙述的事情,却说得非常有人情味。
他是袁家唯一的儿子,对六门的事情完全不了解,也并不想参与其中。
作为袁家继承人,他必须从小背一把铜伞,做严苛的训练。
有时候训练到肋骨断裂,也只是送去医好,回来继续。
在他的心里,对袁老太太的印象,根本不是一个母亲,而是一个恶鬼。
袁家有三把铜伞,这铜伞本不像现在看到的这般大小,它会跟着主人一辈子,上一代主人死后,它会变成婴儿背脊的长度,并附在新主人身上。
慢慢地,陷入皮肤,肌R,和主人融为一体,随着主人身体长大而生长。
六门的关系,在那个时期,因为国家动乱,所以还算是很好的。
袁家当年已经和政界联姻,会有很多社交活动,他每次都是敷衍参加,直到那一次。
他站在藤月楼上,从唱戏的看台上向下观望,底下几个人力车夫正好停下。
他听见门口卫兵通报,“梁家人到!迎客!”
人力车上走下了三个女人,一个年纪有点大,满头银发,盘成发髻在脑后,身材却保养得很好,走起路来,如同少女。
说到这里,他抬头看着我,对我道:“好像跟你有几分相似。”
我心说是是是,那是我外婆。
他继续讲,另外两了,一个和他差不多年纪,牵着一个小女孩。
那个跟他差不多的女人,面容姣好,一身旗袍,把曼妙身姿,展现得淋漓尽致。
他看了一眼,就移不开目光。
藤月楼里,宾客满堂,他与其他人寒暄过后,就刻意来到她的身边。
他邀请她跳了一支舞。问了她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