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挖虫草,比较显老。”
接过画卷,我的头剧烈地疼痛,花七说这个地方有魔眼,六门的人到这里来很正常。
这一点我当然知道,只是,既然画很重要,为什么当时不带走,非要留在这里,让一个陌生人,等着我来?
太奇怪了,所有的事,看似很合理,却存在太多的疑点和说不通的地方。
晚上睡在羊毛毯子里,我看着墙上的度母出神,久久不能平静。隐隐地,我觉得,画这幅画的人,才是关键。
这个人到底想传达给我什么信息?
空想得不到答案,我必须自己去找出那个信息。
第二天,花七联系了袁家和自己家的人,我也是这时才知道,这里就是雨农冰川线的入口。唯一一条可以安全上山的路。
当天下午,袁家人先赶到这个村子。阵势十分大,全是路虎,足足十辆,我心说终于可以回去了,赶紧收拾东西,却发现,花七和白复,都坐在屋子里不动。特别是白复,我从来没见过,他表情这样不自然。
袁家一个高个子女人走了进来,看了看袁天芷的情况,皱了皱眉,什么也不说,架起她就走。
出门的时候,她回头对花七冷道:“我们家老太太说,回去后,请七爷来一趟袁家。”
接着她瞪了白复一眼,冷哼了一声,态度十分轻蔑,接着道:“请不要带狗。”
花七本来没反应,这话一出,他直接跳了起来,我看他拳头捏得很紧,咬着牙根儿,“你特妈说谁是狗!”
高个子女人没理花七,头也不回地就走了。
这两个人的气势都很足,我感觉一般的人会被吓N,我光听对话,就全身冒冷汗,只能假装看不见,转身给矮子的眼睛换药。
花家的人是在半夜到达的,领头的是花七的另外一个助理,我和他只有点头之交,他也姓花,人很帅,年龄不大,也太说话。
花七下午受了气,这下全都发在了他身上,那人也没反应,默默地帮当家的换衣服。
之后,又给了桑吉一些钱,作为谢礼。我把我的电话留给了他,说如果他想起来什么,请务必打电话告诉我。
回到京都,矮子直接被送进了协和医院。白复接到鹏子的电话,好像有急事,下了飞机就打车走了。
花七也没回老宅子,他离开的时间太长,通告和工作堆积如山,阿画警告他,如果再不出现,光解约费用,就是天文数字。
花七在电话里发飙:“谁敢给老子解约,你就去当着他们的面儿换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