怖幻觉,最后死的时候,屎尿拉一裤子,然后冻住。你希望很多年后你被人发现的时候是那副样子吗?
矮子咽了口唾沫,转头对我道:“老子发现了,王泽这胖子才是真的得提防着点儿,能面不改色的说出这话的人,心理肯定不正常。”
我现在完全处于一种缺氧的状态,听矮子说话都听不清楚,全是耳鸣的声音,我心说这下够呛,要继续向上,我恐怕会聋。
周凯看了看我的状况,发现我有一些低烧,这是高海拔反应,不算严重也不能忽视。
吴医生和我的状况差不多,正雄比我们强一些,但是总说头疼。
白复和啰嗦见状,商量了一下,决定休息两天。
晚上我吃了一些药就睡了,迷迷糊糊中,我感觉我做了一个梦。
这种感觉很奇妙,你知道自己是在梦里,却醒不过来。
我正坐在我的铺子里,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子饭菜的香味,老妈在厨房里大声喊老爸去帮忙。老爸正好遛狗回来,鞋子都没脱,就急忙往厨房里跑。
外婆坐在我的侧面画画,她在画什么?好像是一个人。
我想走近一点,突然之间,我的对面,传来一个声音。
“该你了!”
该我了?什么该我了?
我愣愣地转过头,发现自己正坐在窗台旁边,夕阳从窗户斜照进来。
我一低头,就看见自己的面前,摆着一个象棋棋盘。
我在下棋?
“该你了!想什么呢?”声音再度响起。
这个人的声音十分熟悉,我又想不起来。
那人的脸被光照着,我根本看不清楚。
是谁?这个人是谁?他怎么会和我下棋?是山雀吗?
不,不可能,山雀最讨厌下棋。他从来都坐不住。
我猛地开口:“你是谁?”
“你怎么了?别闹了,快走棋,你要反悔吗?”
“你到底是谁?”我几乎是吼了出来。
对方顿了顿,声音非常平静:“你忘了我吗?我是…”
就在这时,我突然睁开了眼睛。
帐篷上的挂灯正在摇晃。外面的风吹得帐篷哗啦啦直响。
我愣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这是我的记忆吗?不可能啊,我从来没有经历过这个场景。
深吸了几口气,我坐了起来。发现背上全是汗。
旁边的矮子正在打着呼噜。
就在这个时候,我忽然听见,帐篷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