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胡思乱想着,忽然,只听见居魂催促道:“快走,没时间了!”
我们这才想起来,低头一看沙漏,娘的已经过去将近半个小时了。
我回头望了一眼徐爹的位置,发现他早已不知去向了。山雀大骂这个老东西真是良心被狗吃了,只顾着自己,也不会提醒提醒我们。
我们加快脚步,一路小跑。我边跑边想,刚才这件事还有很多奇怪的地方,这显塑说是凸出来的,其实也就是两三公分的厚度,这里上方也有很多鬼脸花的图案,这阿画眼神儿再好,怎么能一眼就看出来?
这种细节问题思考起来又得不到答案的感觉,对我简直就是一种酷刑。我拼命地挠了挠头。
跑步对我来说就是第二种酷刑,不知道跑了多久,觉得自己肺都要炸了,只有出气儿没有进气儿了。
正当我两眼发黑的一瞬,前面的人猛地停了下来,我一下撞到了山雀的背上。
我撞得眼冒金星,揉着额头往前一看,只见徐爹全身湿透,坐在地上瑟瑟发抖。
再一看,前面竟然是一个水潭。水里墨黑一片,我暗道不好,难不成石门,是在水潭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