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忍直视,跟着他脚踩过的地方,小心翼翼地走了下去,尽量不去碰到那些灰黑的尸骨。
也不知道当时那些人在这里遇到了什么样的事情。让他们全部命丧黄泉。
我低眼一瞥,发现这些人身子底下,好像还压着什么东西。
正当我想看个究竟的时候,那东西,居然呲溜一下就缩不见了。
我顿时想到有可能是老鼠,我对老鼠的态度一直以来是敬而远之的,除非它们真的端了我的食物或者咬坏了我的画卷,不然我绝对不会跟它们发生正面冲突。不是我胆小,而是我觉得它们看着我的眼神,特别像狡诈,有种心怀不轨地阴怨。
我正边走边胡思乱想,突然,身后地徐爹哎呀一声。我回头一看,他扶着墙壁,脸色铁青,喘着粗气,好像十分痛苦。难怪他一直不说话。
我看他的样子,便知情况不妙,问道:“你哪里不舒服?还能走吗?”
徐爹道:“真是奇怪,我以前也没有腰伤,自从到了这里,我的腰就疼得直不起来了。”
我看他的样子,心说他虽然人有些不好接触,一副算计的样子,但是现在这个情况,多一个人也好有个照应。便说:“要不我扶你一段路。”
徐爹冷笑一声,道:“你别假惺惺的,你和那个吃硬片的小子是一伙儿的,趁我不注意就准备搞死我,把好东西占为己有。”
我叹了口气,心说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摇头继续向前走去。
这时,山雀听到我们的对话,回过头来,小声道:“你别理他,它娘的这老东西就是一张该死的脸。”
我看着山雀的脸,他的表情十分扭曲,也不知道是不是环境的影响,我觉得,那张脸上,竟有一丝狡狯。
又走了大概二十分钟,一路无话,气氛压抑非常。我只得把注意力全部转移到观察环境上去,甬道又变得十分平缓。接着,居魂和阿画停下了脚步,我一看,第二张门,出现了。
这里和上一张门的结构完全一样,我瞄了一眼沙漏,看来我们的速度还是挺快的,沙漏还有一个浅浅一层沙子没漏完。
几个人都有些疲倦了,便坐在石门门口歇息。
忽然地,我的三急上来了,便对他们说我去上面方便方便。
山雀一听,就笑说:“你这角落里解决得了,谁还惦记你不成。这昏天暗地的,你还害什么臊啊!”
我说它娘的这里有姑娘,你不要脸我还要。
阿画也笑了,忙摆手说她不介意。
我心道,老子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