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教育,或者是她嫁人时的嫁妆,她都不想让浅浅不如别人,看了一眼这个市场,堆满了依旧如同油画般色泽鲜艳的果蔬,只是在这时候都开始慢慢的褪色,褪成了黑白的。
苏鱼走在前面,身影有些孤单与落寞,张衍霖刻意的跟她拉开了距离,然后迅速打了一个电话出去。
“大少?”电话那头的老人带着几许哭腔,这些日子张衍霖的莫名消失可是让他担心死了,一接到电话的时间,眼泪都快要掉下来了。
“你到哪里去了?怎么也不留下一点消息?”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快要六十岁的管家平日里很少这么激动的,张衍霖可以说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的,出了那些事情大少心里头苦他知道,现在有了消息了总算让他放心下来了,人还活着没有跟外界所说的自寻短见那就好了。
“张叔,你现在给我你准备一些东西,要最好的立刻送到我以前的公寓里,然后再让人把城西市场那几个收保护费的腿都打断掉,打听一下里头有个小头目的女人开了个餐馆,把餐馆给我砸了,然后那个把那个女人的牙齿给我一颗一颗的拔下来,切掉两根手指……”走过街道,她远远的走在巷子的那头,张衍霖的心是疼的,哪怕看到她的眉头轻轻的皱一下,哪怕她的一声叹息都会如同巨石般的压得他快要不能喘息,但是他却无法对她说出想要照顾她的话,因为他不配,他是一个有过去的男人,是一个害死自己兄弟的男人,是一个双手沾着血腥的男人,他配不起这如同姣姣明月般的女人。
“还有,我的消息只有你一个人知道,不用告诉任何人,包括衍霆,他已经大了是时候让他独挡一面了。”张衍霖的语气里透着威严脸色冷竣。
“明白了大少。”管家点了点头,二少吊儿郎当的,大少是想趁这个机会让二少成熟起来吧,这样对张家也算是件大好事了:“有什么事情我就打这个电话跟大少联系就可以了是吗?”
“不用打我的电话,有事情我会打给你的。”张衍霖说完了之后就挂断了电话,他不想任何人找他,他不想让苏鱼发现点什么,也不想她有所怀疑。
回到了苏家小院,浅浅已经上学去了,那只肥肥软软的桔猫远远的看到她就从屋顶窜了下来,在她的脚边蹭了蹭,张衍霖看她有些失落的坐在了芭蕉树下的椅子上,小脸苍白的少了几丝血色。
“我……我去拿你要的那些……那些山货,马上……”连马上回来都说不清楚,他恨得想要把自己舌头给咬下来。
“这个你带上。”她把她的小手包递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