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现在她的乐趣就是各种的攀爬,无论高的低的她都想爬上去,有时候她甚至可以爬上矮矮的茶几自己找东西吃,幸好地毯够厚够软所以她极少受伤。
把小陶陶抱在怀里,看着越来越可爱的小陶陶心都快要化了,有的时候生活会让人走到一种绝境里,在那里似乎所有的聪明智慧,所有可以想到的方法,所有的谋划与计算都没有用,一无是处,无法与天意抗衡的时候,只能走好脚下的路,在知道自己那微乎其微的怀孕几率之后,她劝告自己只能适应环境,只能低头看着脚下的路前行,但是抱着这样鲜活的小生命时她的心还是颤了颤,那么明显与难受。
时间可以治愈一切,她一直这样以为的,但是这种伤痛好像会伴随她一生,她怎么可以再跟霍敬尧在一起呢?或许年轻的时候两个人热情似火,或许他做了太多伤害自己的事情,现在心有愧疚想要补偿,但是多年后当生活的所有激情一一褪去时,当他们步入中年时,当他需要一个继承人时,她该如何是好?
她是不是要任由他在外面生一个孩子,然后等别人女人生完了孩子之后,带着孩子找上门来请她让出她的位置,还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承认这种畸形的身份呢?
她的骄傲与自尊怎么允许自己走到那样的境地,她怎么可以允许自己去乞求一个男人的可怜呢?这样的感情她要不起,这种险她也不敢冒,因为太害怕了,害怕得到了最好的爱情还要失去,那她就真的活不下去了。
小陶陶依旧没心没肺的扯住了她的一小缕头发,放到了嘴里就想在咬起来,她才缓过神来从陶陶的嘴里解救下她的头发,却已经沾湿了口水,苏鱼一看就笑了起来:“也不知道是像是谁,这么喜欢吃东西,那天我放桌子上的准备做果茶的菠萝,她竟然抱着就想要啃一下,结果把嘴都给扎破了,闹了好几天才好的。”
“姑姑,你跟老张什么时候办婚礼呢?其实我觉得也不用办了,好麻烦的,不过老张可能不乐意。”他那么喜欢姑姑,生了陶陶就已经巴不得全世界都知道了,更不用提如果姑姑愿意跟他结婚了。
苏鱼的眼神暗了一下,随即又恢复平静:“他最近好像很忙……”
真的很忙,忙得来去匆匆的只顾得上看他的女儿了,本来他的话就不多,现在两个人更是说不上什么话,好像陌生得让她都觉得有些尴尬了,当然家里头吃的用的所有的一切他依旧让人定时的送来最好的最新鲜的,但是苏鱼总是觉得好像哪里不对劲。
他在跟她发脾气,或者是用另一种方式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