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事情要马上出去,你带着陶陶先去休息吧,别等我了。”他的手抻了出来,抚过了苏鱼的长发,温柔的说着。
不能直接告诉她苏浅不见了,否则她不得要急出病来呀,现在他能做的就是马上去找苏浅。
“去吧,开车慢一点,路上要小心。”苏鱼把女儿抱紧了,目送着月光下男人健硕的身影消失在了小院中。
开车怎么可能慢一点呢?他的汽车飞快的马路上划出了一道如同闪电般的光,朝着酒店的方向冲了出去。
沈永安并没有坐以待毙,他试图打通叶翼的电话,可是电话没有人接,两个人是在一起吗?难道是叶翼对浅小姐下了手?
查过了酒店的房间,可是一共有两层的房间都被包了下来,是用商会的名义包的,他现在怎么可能一间一间的去敲开门呢?从来就没有遇见过这么棘手的事情,沈永安的额头开始渗出了汗水,看了看时间已经过却了快要二十分钟了,大少怎么还没有出现?
叶翼看着那几个未接电话,冷冷的笑了一下,开着车子离开了酒店,朝着言家的方向开去。
阴森的别墅,或许是太没有人气了,也或许是因为客厅里放着两张死人的遗像,好像是一座被诅咒的城堡一样陷入了黑暗里。
汽车如同深海鱼般的滑进了花园慢慢的停了下来,打开车门就可以听到一阵阵的惊耸的尖叫,歇斯底里……
“我要出去,我要出去……”披散着长发,灰色的长袍久不见天日的面无血色,还有不曾修剪的快要弯曲的指甲,长发里透出的半张惨白的脸,眼睛往久突出得有些骇人,时间并不是太长只是这种禁闭足以将她折磨到精神崩溃。
地板上扔着一本被撕毁的杂志,从撕开的画面里轻易就可以发现那一对男女正是霍敬尧跟苏浅。
两个人站在一起时,好像就是力与美的组合,他的上身光裸着结实济流畅的肌理如同深褐色的波浪般伸展开来,而她娇俏甜美穿着宽大的衬衣一双长腿有着最美的弧度,诱人到了极点,画面和谐得令人赞叹。
她如同疯子一般的生活在这里,不能出去半步,甚至是院子,因为叶翼说会被人拍到,没有人可以跟她聊天说话,没有人可以靠近她,她如同被整个世界抛弃了,没有人知道她在这里,没有人关心没有人问候,跟她整日相对的就是言振邦跟白晴的遗像。
再这样下去的话,她就算没有精神疾病也会变成疯子的。
“送我出国去好不好?我不要在这里了,我要出国去……”她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