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不好,只是为什么不给他一次机会。
刚刚他并没有想要发火的,为什么每一次见她所有的自制力都会不见了呢?为什么他会觉得这么辛苦,这么累,可是明明这么辛苦这么累却没有半点想要放手,因为他放不开啊……
霍敬尧没有追上去,他坐在那里端过了她喝过的那杯咖啡,早就已经冷了,加了双份糖跟双份奶的咖啡并不是他的口味,他却慢慢的一口一口的喝下,在他的嘴里没有香甜却都是苦涩。
只是他的钱,她要吗?她只是在嘲笑他而已,就算倾其所有放到她的脚下估计她也不会多看一眼吧?
“霍总,言振邦的尸体找到了。”咖啡馆里飘满了香味,当尸体这个词从方正的嘴里传了出来时,似乎破坏了一切。
“他在渡假山庄的里烧炭自杀了刚刚被发现。”其实霍敬尧早就算到了言振邦会自己去死,他不想沈猷为难,也不想有一天会站在自己儿子的对立面与沈猷在法庭上厮杀,还有的是他极力想要掩盖一个事实就是他还有一个儿子的事实,怕谁知道?黑家的人吗?那只在幕后的黑手,那只连言振邦也不知道的却一直操纵一切的黑手?
霍敬尧站了起来,把苏浅放在桌子上的那张钱放进了衬衣的口袋里,贴身放着,这张钱币在时时刻刻提醒着他有多失败,有多糟糕。
汽车飞快的奔驰着,霍敬尧整个人似乎要把心里所有的怒气都通过速度蒸发掉似的,一路狂飚直到岑家的门口,干净的小院里种满了岑其桐喜欢的玉兰花,让他的心里有些难受。
虽然岑其桐说过了,他出事并不关他的事,可是霍敬尧一直在自责着如果那一天岑其桐不去看他的话,有时候事情会有转机的,不在警察局门口,不是那个角度,不是那个方向或者子弹射击的弧度不一样他就躲过那一劫了,可是偏偏就是那一天,偏偏就是因为他的事情岑其桐才出的门。
他在来之前就已经打过电话了,所以还在国内的岑允风跟岑远风都回来了,客厅里白色的架子上放着岑其桐跟妻子的照片,青瓷小炉里点着檀香,袅袅的白烟飘散在了空气里,霍敬尧站到了岑其桐的遗像面前,深深的鞠了个躬,然后转头对岑家兄弟说:“言振邦已经死了,烧炭自杀,白晴也死了,言真进了监狱里,言家已经垮了。”这算是对岑家的一个交代吧,可是霍敬尧的心却没有放下来。
“他的儿子呢?”岑远风看着父亲的遗像,依旧是那样的一身正气却又带着几分慈善,这样的人都有人下了手,那就真的是该死全家,死一户口本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