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去寻找新的生活方式,新的爱人,新的一切,可是你不在我的计划之中,我想要结婚,我要穿着白色的婚纱说愿意,我的爱人普通没有关系,没有钱也没关系,只是他会喜欢我包容我,这样就好,我所有想的一切里都没有你,所以我们还是好好的说再见吧……”
她推动着他强健的身体,眼泪早就已经沾湿了她的眼眶,没有一种爱是可以无限的退让与包容的。
她的话让他听得浑身都如同被刺伤了一般的,她的身上开始长着刺,一根根肉眼看不到的刺总是会在他靠近她的时候,将他刺得鲜血淋漓,痛得豪无悬念。
“因为,我不想再跟你有任何的牵扯了。”他再好,他再优秀那都已经不干她的事了,如果要断就要断得清清楚楚,干干净净的。
或许太深的伤害只能用时间来弥补,他强迫自己松开她给她足够的时间来重新认识他:“这个是你喜欢的,好好休息吧,我先走了……”把那盒蛋糕交到了她的手上,轻轻的抚了一下她的长发然后转身离开。
没有想到这个男人竟然也有妥协的时候,苏浅看着他离开的背景,长长的睫毛颤了一下看着他的汽车慢慢的消失在了她视线之中,关上了院门回到了院子里。
手里的蛋糕盒子依旧带着余温,可是刚刚泡的那杯茶已经都凉掉了,她打开了蛋糕的盒子,红枣蛋糕的香气钻进了她的鼻子里,可是她不知道为什么鼻头会是酸的,是这蛋糕太香了吗?
汽车开得很快在路上飞驰过的时候,脑子里却反反复复的响着她说的话,第一句都是那么的决绝,可是他能怪她吗?当然自己下了那么重的手,她避之唯恐不及也算是正常的反应了,正当他漫无思绪的乱想时,岑允风的电话打了进来。
“言振邦开始转移所有的资产了,他估计已经觉得不对劲了,因为你无缘无故的把他的儿子调了回来,所以才做了所有的防范,狐狸尾巴总是要露出来的。”岑允风的声音冰冷如刀,因为每次一提起言家的时候他都是这副样子,恨不得喝血吃肉的才算是解恨。
“那就跟着他转移的方向全部都吞掉,让他留着那么多钱干什么,想要重建黑岩吗……?”霍敬尧脸上平静极了,看不出什么情绪的起伏,可是他说全部吞掉的时候还是会让人胆战心惊。
岑允风知道那是关系着多大的交易,说天文数字都已经是轻的了,他却轻松的说了一句全部吞掉,胃口果真大得有点吓人。
“这个你在行,你好好吞别噎着了。”猎物太大了不容易消化呀,岑允风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