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掌下去算是已经把事给挑起来了,霍敬尧喜怒无常,不知道哪天他会发起疯来
苏鱼就会有危险。
目送着汽车从花园旁边的汽车道上安全的驰了出去,苏浅才松了一口气,一转身看到了站在晨光之中的男人,清透的小脸仰起,红唇轻启声音绵软的说着:“说得好像你没有动手打过女人似的……”
声音里有着明显的嘲讽,小嘴勾起来的时候,甜美迷人,可是这话听起来却是如此的刺耳。
他已经一忍再忍可是这个女人却是没心没肺。
“你的心呢?你的心是怎么长的?”他走上前一步,狠狠的拽住了苏浅的手臂,声音冰冷而凶狠。
“你还没有资格来质问我的心是怎么长的,你先看看你的心是怎么长的,你任由你的情人那样伤害我,你不止一次的把我的尊严踏在脚下来满足她,你应该问问你自己的心是怎么长的……?”苏浅长长的吸了一口气,与他四目相对:“这个婚我一定会离,哪怕付出任何代价,我回到这里住只是因为这里还算安全,如果你再敢碰我,那我们就试试,我是已经死过一次的人了,什么事情我都做得出来……”
住在一个屋檐下,但是她绝对不允许他再碰她,那种事情她永远也不想要再发生了。
如果没有了爱为基础,任何亲密行为让她觉得如同动物般的无耻。
今天他也算是见识到了,苏家的女人真是奇异的,平日里都温顺得如同一只兔子,所有的人都会被她们安静乖巧的表机给欺骗了,其实都长着尖锐的小牙,咬起人来可真是疼得很呢。
他倒是要看看,等着他把她这口锋利的小牙一颗颗的拔光掉,看她还怎么跟他凶。
汽车开在下山的路上,才上车不到一会儿她就睡着了,估计是太累了,昨天一晚上没有睡呢。
张衍霖开得很慢,很稳,看着她泪痕犹在的小脸,其实她一点也不凶的,只是拿出了所有的勇气想要保护自己所爱的人,忍不住的伸出了手,轻轻的触了一下她的脸,那纤长的睫毛上似乎还挂着细碎晶亮的泪珠。
她的睫毛颤了一下,张衍霖吓了一跳赶紧收回了手,握着方向盘,专心的开着车。
“去东街后面的豆浆铺子,我想要喝豆浆……”她的肚子饿到想要吐出来了,现在就想在喝一碗热腾腾的豆浆。
“好……”她想去哪儿都行,要吃什么都可以。
豆浆铺子的生意在这个时候已经不错了,大锅里熬开了的热豆浆,门口炸着油条,油饼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