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力太过强大,她不能再屈从了。
喷水池喷出了晶莹的水珠,相拥在一直的男女画面如同一副画般,没有人能看得出那个娇柔的女孩正在挣扎着,她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脚悬离了地面被他打横着抱了起来。
男性胸腔散开着她熟悉的檀木香气,心脏强而有力的跳动着,一下下的敲击着她的耳膜。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被他塞进了汽车里,扣上了安全带之后关上了车门,苏浅有些无奈的问着。
他不能总是这样的出尔反尔,这算什么呢?
他不能告诉她,男人一脸的肃杀,开着汽车往城东的旧仓库去了。
夜色晕染了所有一切,迷迷蒙蒙的如同罩上了一层黑色的面纱般,所有的罪恶都在夜色里疯狂的滋长着……
“我需要你帮我一点忙……”他需要她去帮他救他以前的情人,这样的要求算不算很过份,而且是以她为交换条件的,虽然他已经做好了所有的准备,封锁住了东城所有道路的出口,可是他的心依旧会颤抖起来。
“我不愿意,我不愿意帮你做任何的事情。”苏浅拒绝得很坚定,那一年她初见他的背景时那样的画面依旧会时常如风般的在心里掠过,可是在她选择离开时就不会再拖泥带水。
一辈子可能会爱错几个人,并不可怕,可怕的是爱错同一个人好几次,那才是无可救要的事情。
“由不得你。”他不想强迫她做任何的事情,可是好像冥冥之中已经下了很大的一盘棋,让他与她在对立面对峙着。
“我很渺小,我甚至没有一点的反抗你的能力,所以便由得你这样一次一次的伤害我,可是如果有一天我让自己完全的消失在这个世界上呢?如果你再也找不到欺负我的快乐呢?你不要逼人太甚,我逃不开你,但是我可以死。”她说这句话的时候是很决然的,坚定的眼神里一点开玩笑的味道都没有。
“等事情过去了我再跟你解释,苏浅,这个给你……”他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把锋利的匕首,那是他的防身之物,年少时仗着它伤了多少人他已经记不得了,这是他的心爱之物,也是他胜利的标志。
“我不要,你是怕我有危险吗?那就不要带我去,只要离开你,只要不是你的妻子,只要跟你没有任何关系,那我就不会有任何的危险……”她冷冷的拂开了他递过来的匕首,毫不留情的说着,声音冷淡极了。
汽车依旧在飞驰着,他的电话响了起来,霍敬尧一手拿把着方向盘,一手接起了电话:“说了不要让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