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肖英若签完合约时她就已经没事可以回去了,可是她还是在商场里逛了很久,漫无目的的逛着,到最后买了一点小玩意才在天快黑的时候回去霍家。
她要麻痹他的看管,天天出来乱转,反正他现在白天都在公司里上班,要找她也要到晚上,这算是行为习惯的养成,她要让霍敬尧习惯她天天出门去,这样她开始工作之后天天出去才不会引起他的怀疑。
等到木已成舟的时候,他再反对也来不及了。
不过一想到他知道她瞒着他做这事情以后,苏浅的脊背好像阴风阵阵的发冷起来。
她到家的时候,很巧的是他也刚刚到,两辆车子几乎是一前一后的开进了霍家。
空气之中开始充满了他的味道,一个个的如同巨大的汽泡胶着在了一起,逼得她无法呼吸,只要是吸入了都是他纯冽霸道的男性气息,在檀木的香气之中混合着淡淡的薄荷与烟草味,独特得令人难以忽略。
霍敬尧看着从汽车里钻出来的她,简单素净得如同一个学生,深蓝色的风衣衬着她在微微发暗的天色之中透着乳白色光亮的小脸,不施粉黛却足以倾倒任何一个男人,当然也包括那个所谓的国民少女的梦中情人韩夕。
挑了挑眉,嘴角泛着浅笑,今天她算是听话的,不过韩夕打电话找她是为了什么?
一想到这一点让他相当不舒服,走了过去揽住了她纤细的腰肢:“今天见的是谁?”她的朋友并不多,见的是一个女性朋友,到底是谁呢?其实连他自己都觉得有些奇怪,他就是想要掌握她的一举一动,甚至是她生活里所有的一切他都想要知道。
因为越是亲密才越是发现他其实对苏浅一无所知,可以说他知道的只是她的表相,而无法掌握住她的内心。
“一个朋友,你不认识的。”苏浅感觉到了他手掌的温度,透过了她的衣服,炽烫着她的腰部肌肤,对于霍敬尧每回答一个问题她都在要脑子里停顿个几秒,生怕一不小心惹到了他。
现在的她如同走在独木桥上,只要一不小心就会掉进河里淹死,不,应该说一不小心她的下场只怕不是死那么简单了,他的残忍手段她见识的一次比一次可怕,这个男人隐匿起的手段只是冰山的一角,相信以后她会见得更多的。
“还联系了谁?”他说话的声音低沉而充满了磁性,揽着她的腰坐进了大厅柔软的皮沙发里。
佣人们已经递上了干净的热毛巾,雪白的毛巾还冒着热气,他接了过来拉起她冰冷的小手擦拭着,一边说:“不想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