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昏迷到清醒,她柔弱的小手指尖泛白用力的捉住出白色的被单,痛不可遏的感觉从背上的伤口散了开来,额头上开始渗着细密的汗,背上撕裂般的痛已经毫无知觉,粘稠的血还带着温度,粘住了她的衣服,还有内衣,快要将她整个背都淌满了,可是这些痛都没有这个男人给她的伤害来得可怕,他要毁掉的是她最敬重最亲爱的亲人呀。
光洁的额头前,黑发已经被冷汗打湿了,他看着她凄楚万分的小脸,身体里泛着无法名状的块感,低低的说着:“你是我老婆,剪了你的衣服怕什么?又不是没见过……”
这个男人一定是个顶极的撩妹高手,单单听他这样说话,她的心就已经跳到快要停下来了,小护士面红耳赤的看着眼前这个男人伸出手了触了一下这个女人的脸,动作简直让人想要尖叫。
剪开的衣服,露出了她整个背部,这才看清楚到她整个脊背都是粘稠嫣红的鲜血,连他的手上都沾了一点,一道狰狞的伤口正安静的躺在那里,从她美丽蝴蝶骨下方到了她的腰涡上方,柔弱的身体没有遮掩的完全暴露在了他的注视之中,她比他印像中的好像更加的娇小。
一个中年的女医生已经走了进来,看了一眼,拿起了消毒的药水,用镊子夹着棉花球浸湿了,直接按到了伤口上,苏浅痛得几乎又快要昏厥过去了,双手绞着被单,咬着唇,几乎快要把嘴唇咬出血来了。
“等会儿,你把她伤口包上,刚刚有两起车祸,我得马上走……”以最快的速度做好了清创,缝合,然后转向离开,在医院里医生总是没有一刻清闲的,特别是外科医生。
小护士看了他一眼,拿起了一卷纱布,霍敬尧看着趴着的美丽娇小的女人,甚至连背上的那道伤口都在刺激着他的感官,他伸出拿过了小护士手里的纱布,薄唇轻启:“你出去吧,我来。”
门被掩上了,房间里只剩下了他们两个,苏浅又羞又急,却在想着如何跟他开口说这件事情:“其实今天我已经弄到钱了,只是……”她想说那钱被抢了,霍敬尧可能不会相信吧?这听起来就像是一个鳖脚的借口,好像小学生想要逃学只能说生病似的,可是今天钱是真的被抢了呀。
他伸出了手拿着纱布,从她趴着的上半身下穿了过去,大掌有意无意的擦过了她胸前小巧的浑圆,苏浅浑身颤了一下,才意识到他在做什么。
“不要,我自己来。”她急急的坐了起来,却几乎撞上了他的胸膛,不小心扯到了伤口,痛得她的小脸皱成了一小团,霍敬尧的眼神开始变得幽暗起来,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