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约的地方是一件餐厅的包间，牧静和周雄到了的时候，巫马书华正盯着杯子发呆。

自从孟如离开，查梦搬进巫马宅以来他就开始有了这么个毛病。时不时的盯着某处发呆。要是没有人提醒他能就这么呆好几。

周雄先开口，打断了巫马书华的发呆：“书华，不好意思来晚了。我把小静也带来了，你不介意吧。”

巫马书华回过神，笑了笑道：“没事，没事。我也是刚到。”他和牧静孟如是大学同学，以前经常一起出去玩。现在看到了牧静，他又不可避免的想起了孟如。

对于他的笑脸周雄回以一笑，而牧静则是翻了个白眼小声哼了一下后入座了。周雄苦笑，在桌下暗暗的拉了拉牧静的衣角让她注意些。

巫马书华做的这件事说实话他也觉得太不地道了，但是那又有什么办法呢？那是人家的家务事，他有什么立场去管啊。

牧静瞪了他一眼，脸色稍微好了一点。巫马书华也感觉到了牧静身上的敌意，不由得讪讪的笑了笑。场面一时间陷入了尴尬的僵局。

周雄看了看自己的媳妇又看了看自己的好友，赶紧圆场道：“书华你点餐了吗？”

“没呢，我想等你们来再点。”说着他把菜单推了过去，递给了牧静。

“巫马总裁对女性可真是体贴啊。”含沙射影的一句话，把包间里好不容易回升的温度顿时又降下去了。

那句话里的‘女性’是指谁在场的人都心知肚明。巫马书华的脸有些挂不住了，他讪讪的笑了笑，没有说话。

但是牧静却没打算就这样放过他，一边翻菜单，一边漫不经心的说道：“诶呀，这家餐厅我都吃腻了，巫马总裁也是吧。肯定没少领着朋友来吃啊，可惜了，我家小如还没来过这么高级的餐厅吃饭呢。手里那点钱全都拿去做投资了啊，之前也是，让她去美容保养也不去，珠宝商城也不去，就非得把手里的那点钱留着。诶，她用的那些东西，我看着都心疼啊。我倒是想送给她点东西，巫马总裁你那么懂女人，你说送点什么好？”

‘朋友’，‘高级’，‘东西’。‘女人’这几个词她咬的极其重，让人想忽略话里的隐含意味都办不到。

巫马书华刚听到她说话的时候还有些不高兴，但是听到后面描述孟如的话的时候心里却是猛的一揪，不由得回忆起过去将孟如的生活状态和牧静所说的做对照。

翻来覆去的几件衣服，款式单调的珠宝，空荡的化妆台一点一滴的那些过去从来没有在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