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德拉展现的温柔确实在让他一步步沦陷,石虎不排斥,只是……他们并不适合做夫妻,石虎是个不安稳的性子,想在短暂人生中将所有的刺激都玩遍;而桑德拉已经经历太多,更渴望平稳。
两种冲突的观念会让他们积累矛盾,刺激对桑德拉只是偶尔调剂,但石虎却渴望,长期以往,安全感会消失,桑德拉也不会一味忍让……石虎嘴硬,但确实在为她考虑,她也清楚,因此忍让。
石虎觉得他们更适合做情-人,不干涉对方生活,只追求性和爱。但她现在正对婚姻上瘾,说出口显然又会吵架……石虎望着身旁熟睡的女人,轻轻抚摸她的头发,听着窗外的海浪声入眠。
迷迷糊糊间,那个梦再度重现。
这一次带来了更多信息,除了一开始的场景外,石虎还隐约听见男人和女人的道别,中文俄语都有,男人说过令石虎印象最深的一句话就是:“如果我死了,带着我们的孩子远走高飞!”
石虎迫切的想喊“为什么”,可那只是梦中回忆,他无能为力。
不连贯的画面结束,他猛然苏醒过来,床头灯打开,桑德拉关切望着:“怎么了?你刚才说了一堆梦话,俄语?”
“可能吧。”石虎头疼,“很古怪的梦。”
“放轻松下来。”桑德拉搂住他,耐心的安慰道:“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梦,宝贝,我陪着你呢。”
“这个……”石虎的脑袋被按到她双峰间,是挺爽的,只是——“我快呼吸不了!”
“抱歉。”她松开,低声道:“你喜欢这样吗?”
“什么?”
“母爱。”她自己先笑了:“我感觉你有点缺少它,有时你晚上得抓着我的胸脯才能睡着,像个贪婪的婴儿。”
“不是的。”石虎不会承认的。
“这很正常,对男人来说。”桑德拉温柔道,“完全私人的事情,又不是放在公共场合,这只是乐趣。”
“乐趣?”石虎无语,“难道我还要叫你‘妈妈’?”
她欣然:“也可以啊,在我们做-爱的时候。不过平时不行,那是变-态。”
“老天!”石虎晕了,“你想太多了,我只是有一点点,但不会——”
“我都知道!”桑德拉按住他的嘴巴,“缩到我温暖的怀里,你会享受这种被呵护的感觉。”
“我明白了。”石虎还是要说:“是你自己希望这样,让我扮演孩子,而不是我希望你扮演母亲。”
“有区别吗?”她开心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