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鸢在心中暗暗咒骂这无趣的男人,就不能示弱一次嘛,就不能不要每次都显得那样睿智吗?
“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她有些烦躁。
“那就是略有耳闻。”他笑着替她刮了下她的鼻尖,眉眼弯弯。
他还是那样的惜字如金,不肯多言语,唐鸢虽气结,只得自己继续下去:“哥哥向念念表白了。”
唐鸢的话是陈述句,表达某个意思,其实,还少了一个问句:你知道为什么吗?
“哦。”孟驰应的极自然,好似今夜才知晓此事似的,又好像并不那么意外,一切平常的如同昔日的他,对一切波澜不惊,对一切宠辱不惊。
“你不好奇嘛,哥哥是何时恋上念念的,念念对哥哥又是怎样的态度吗?”唐鸢不死心的追问。
“好奇。”孟驰婆娑着她的乌发,只偶尔拿眼神回视自己怀中焦躁的小女子,“你不是正在说嘛,如果你愿意告诉我,不必问,你也会说的,如果你不愿意,即便我再追问,你也不会相告的,不是吗?”
这个男人,他还有理了?唐鸢气结,他就这么笃定,他还不打算从实招来吗?“那……你知道夏绛是谁吗?”
这一次,唐鸢不想再绕来绕去,而是开门见山,抛出重磅炸弹,期许在孟驰眼中观出些波澜来,可是,她又失望了,他的眸底连一丝涟漪也没有,依然浅笑若兰,温润的对她,也不言语。
唐鸢忽而有些气垒,也终于明白了为何他明明对她有情,可她却看不出来,甚至不敢确定,这个男人习惯性的隐藏自己的情绪,少言寡语,连情绪也好似克制的一般,变化不大。
“你还不打算向我坦白,是吗?”唐鸢气急败坏的问。
“反正我不是夏绛!”他开始耍无赖。
呵……她狡黠的笑,就在他咬字吐出夏绛二字时,她忽而想起他曾讲给她听的故事,苗疆有传,为了达到某种目的,他们会给人下降头,为的便是令人失去了心智,被人所左右。
唐鸢猛然品出这个名字背后隐藏的意味,她识穿了起这个名字人的心思,他想通过这样奇特的方式,好似给某些人下降头一样,以期达到他的目的。
“夏绛?”她喃喃重复着,神秘的指点在他额间:“亏你想得出,你是要给哥哥和念念下降头吗?莫非你是苗疆的后人?”
“你觉得我需要借助那些外物的帮助吗?”孟驰没好气的白她,她正笑的大喘气,故意逗他呢,他却傲娇至此,哎,也是没谁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