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真的有孩子似的,他们正在严肃而又认真的讨论孩子的名字!
他赶紧转换话题:“唐伯父和唐伯母在香港都挺好的!”
“我知道!”
“你如何知道的?”他惊了下。
“你办事,我放心!”她笑嘻嘻的拍着他的肩膀,学着自家老爹的模样,粗声粗气道。
他没好气的笑了,却被她对自己无条件的信任所感动,如同自己对她的信任一般,愿意将生命交到对方手中,毫无保留。
“孟哥哥。”她忽而苦着小脸,语调跟着低沉下来:“若我想你了,该怎么办?”
“我偶尔会来你的咖啡厅喝咖啡的!”孟驰轻声安抚她:“记得给我打折哦!”
“那怎么行?”她噗哧的笑:“我开门做生意,总要赚钱的,看在你是我老/相/好的份上,如果你吻我一下,我可以考虑送你一杯咖啡!”
他捂住嘴笑,笑的欢快:“敢情我就值一杯咖啡钱?”
“非也!”她摇摇食指:“是你的吻,不是你的人。”
她忽而勾住他项颈:“你的人,千金不换,打死也不换!”
她不安分的骚动,在他怀中如同一条小虫子,钻来钻去。
“你是故意的吗?”他没阻止她,很受用的样子,笑着问她。
“对!”她扬起下巴,用自己的柔软有意的蹭来蹭去,肆意骚扰着他:“我故意的!你是我的,我的!”
“鸢儿,我没有你想象的那样好!”孟驰轻叹:她在美化他,他也在伪装自己,真正的自己,连他自己都不记得了,早已迷失。
“我不管!我想了这么久,盼了这么久,总算盼来了结果,我不会放弃的!”她耍起脾气来,娇声宣布着,好似要将她曾经包括这些年她匿藏至深,对他的情意一并宣泄了,她承认她怕了,她怕他们没有未来,她怕他真的远去。
此刻,她只想抓住些什么,以慰己心,自己那颗躁动的心,那颗不安的心。
“你不怕吗?”他问的极含蓄,可她却懂,她本就怀着将理想化为现实的绝然,她要留住他,将他拴在她身边,无论用怎样的方式。
“我连死都不怕,你觉得我还有什么好怕的?”她凄惨的笑,比哭还难看,只因她看出了他的心思,他问出口的是“你不怕吗?”,他的言下之意她何尝不懂,可她却不愿主动开口,她不愿再如他向她表白那样,皆是她主动的,挑明的,她也会累,她已经抛弃了女儿家的尊严,她已经什么也没剩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