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鸢固执的加以区分,唤为“孟哥哥”。
因着唐鸢与张恭梓的关系,孟驰与张念念亦定下婚约。
因而,闻众人皆谈及自己的未婚夫孟驰,张念念羞涩满面。娇怯垂首。
那厢,唐父却是沉下脸去,呵斥唐泽:“整日就知道不务正业,整什么吟诗作赋。你若是有孟驰一半的能耐,我便谢天谢地了!”
唐泽不满的反驳:“爹,人各有志。我天生不喜舞刀弄枪,狂爱诗文。既然大哥能力非凡,卓尔不群,便让他做您的接班人,您何苦为难我呢?”
这下子。唐醒之气不打一处来,幸而,今日唐泽并未坐于身侧,否则。此刻只怕是拳脚上身了。
“你个混小子。你生于这样战乱的年代,光习文有何用处?不若参军,换得一世荣华呀!”虽如此,唐醒之依然苦口婆心的劝说,只盼儿子能明白自己的一片苦心,孟驰毕竟是外人哪!
“泽儿。你爹说得对!日后,我们这一家老小可都指着你呢!”程氏忙不迭进言。
眼见原本和睦的气氛瞬间凝结尴尬起来,身为外人,张念念忙解围:“伯父,我觉得无论是哪个时代,文武各有千秋,难分伯仲,只用途不同,若精,皆可大有作为!”
这会子,气氛稍稍缓和。
唐鸢亦出言:“哥哥,既然孟哥哥这般厉害,能文能武,你便多向他虚心请教学习便是。多学点本事,也不是坏事,如今这世道确已不似从前,一张巧嘴便可行遍天下。所谓“文韬武略”,若哥哥能文武兼修,那岂不是更妙?”
唐染更是连连点头:“是啊!哥哥。大哥他胸襟宽阔,必不会藏着掖着,不肯传授于你,你尽管找他便是。”
眼见自己被众人口诛笔伐,唐泽只好蔫蔫的应承:“知道了!”
一场欢天喜地的家宴吃了许久,方才结束。
回房的路上,唐鸢与张念念并行,后面跟着贴身丫鬟白霜与宋荷。
这会子,唐鸢早已自初见韩旭与疯症痊愈的巨大喜悦中醒来,联想起自己面颊被张念念所打的五指印,加上一向乖巧的“肉骨头”竟会莫名其妙的丢了,这一切的一切,看起来极寻常,叠加在一起,却是透着一股子古怪来。
“霜儿,今日,究竟是怎么回事?”不明全部过程的唐鸢只得找贴身丫鬟寻求答案。
白霜想了想:那会子小姐疯疯癫癫的,如今怕是忆不起什么!
思及此,白霜忙紧跟上唐鸢的步伐:“小姐,今日,原本一切风平浪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