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厉声道:“将你收受的贿赂清单列出来。”
邬蒲蒲并不接,冷静道:“我没什么好写的,你们若有证据,直接起诉我便是。”
警察威声恫吓:“抗拒从严。坦白从宽。你不知道吗?”
邬蒲蒲冷笑,道:“我什么也不会说的。”
眼见丫嘴硬,警察转换方式。柔声道:“事实上,我们已经掌握了你收受贿赂的确凿证据。然而。我们顾念你初犯,本着宽大为怀的原则,给你将功赎罪的机会!若你据实相告,我们会根据你的表现如实呈报,法官在量刑时会酌情考虑为你减刑的。”
“别在我身上白费心思了。”邬蒲蒲相当镇定,大约早于途中想好对策,只是不甘心的问道:“究竟是何人揭发我?”
“出于保护证人的需要,无可奉告!”
邬蒲蒲冷笑,道:“不用猜我也知道是谁,一定是艾可这个贱人!”
警察大声训斥:“不许骂人!无论是谁,你罪有应得!实话告诉你吧,是有人匿名举报的,直接将证据寄到我们公安局。”
眼见僵持不下,警察亦无可奈何,走出去,两人一路聊着。
“此类经济案件,犯罪嫌疑人多半不会招供的。”
“可不是嘛!他们大多抱着侥幸心理。”
“哎!只能公事公办了!”
……
事实上,站在旁观者的角度,月亮懂得邬蒲蒲的心思。
首先,她并不清楚警察手中究竟掌握多少证据。
既然她曾利用职务之便,谋取个人利益,恐怕并非一次而已。未摸清对方的底牌前,她怎会轻易主动开口招认?
其次,让她招供其他人,更无可能。
于邬蒲蒲而言,即便收受贿赂的罪名被坐实,最多是坐牢,她还年轻,出狱后还要工作生活。
若她将他人出卖,那她在业内的名声必将臭不可闻。假使她真的手握证据,必留待日后出狱为自己谋条生计的后路,而非此刻全部抖落出来。
如此看来,邬蒲蒲被人告发受贿,罪名肯定是铁板钉钉的事实,不过是量刑的问题。
究竟匿名之人是谁?会是柠檬草吗?还是云霄?
按照常理来判断,最有可能的人肯定非柠檬草莫属,因为她在邬蒲蒲曾经的公司工作过,熟悉供应商和公司的运作模式。至于云霄,难度太大,没有柠檬草来的方便。
加上不久前偶遇柠檬草的伺机跟踪窥探,十有*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