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吃了几片豆腐,浅浅地喝了几口啤酒然后就向饭馆老板要了一小碗素面条细嚼慢咽起来。
十分钟后张神医本着‘一粥一饭当思来之不易’的精神将桌上的四盘菜和两瓶啤酒再加上聂依莹给他要的一大碗肉丝面一扫而空。
张枫拿着聂依莹给他的十块钱结了账,然后二人出了小饭馆。
张枫拍了拍自己的肚皮一付酒足饭饱的样子对聂依莹道:“莹美女,本帅哥治好了你的伤,你也请本帅哥吃完了饭,咱俩这也算是两清了。咱们这就各奔东西吧。”
聂依莹努力装出一付不敢置信的样子道:“张枫,你这也太没有风度了吧,不说你下午在人家两条大腿内侧细细揉捏了几十分钟。这本美女才请你吃过饭吧,你这就是典型地吃干抹净就不认账啊。”
聂依莹顿了顿又轻声道:“虽然本姑娘一直紧紧地盯着你,发现你确实没有故意看人家那里一眼。但最终我还是觉得我不脱裤子,你一样能帮我治伤。”
“所以本姑娘认为你让本姑娘脱了裤子,就是为了你摸起来更有感觉罢了。正如俺班体委董美女所说,你张枫就是个臭流氓。”
张医生汗了一把道:“我就知道你的饭不好吃了,所谓宴无好宴不过如此了。但我还要解释一下:你是大腿内侧的曲伸肌腱严重扭伤,刚才你也说了,我让你脱了裤子确实是为了我摸你时、让我的感觉更灵敏一些。”
张枫不等聂依莹发飚忽然正色道:“我现在的技术水平有限,感觉不灵敏的话,哥实在是没有把握把你严重扭伤变形的曲伸肌腱完全复位。但从实际操作来说,我不否认是占你的便宜了,这实在是真的很抱歉了。”
张枫忽又肃声对聂依莹道:“聂依莹同学,你觉得我给你治伤时算不算是一个医生?”
聂依莹也正色道:“你给我治伤时当然算是医生了。地区专医院和县医院的医生都没有招,你却给我治好了,这你要是不算是个医生那谁算是医生?”
张枫展颜一笑道:“你只要当我是医生就行了,你应该知道‘医者父母心’这句话吧,我给你伤时,就和你的妈妈一样。我摸你就象你妈妈摸你一样,再说我只是摸到你了两分钟左右,和你说的几十分钟差多了。再者说了,现在又不是古代,我摸了你是不错,你不会象个傻瓜一样要对我以身相许,非我不嫁吧?”
聂依莹突然嘻嘻一笑道:“好了,哥,哥哥,俺哩亲哥,美的你,还想让人家非你不嫁。我倒是并没有真的怪你,要不你以为我会请你吃饭吗,但咱们也不能就这样算了吧?”